穿好衣服后,李乾就推门离开了自己居住的茅草屋。
他一起跟着吃早饭的商人一起穿过城门进入城内,因为早上的一番折腾,李乾今天早上也没来得及做早饭,只能到摊位上忍痛花了三文钱买了份饼加汤。
摊位上的饼加汤一向以量大味鲜而闻名,李乾平日里吃一碗就能吃饱了。排队付过钱后,
李乾从摊主手中接过煮好的面汤开始吃起来,依旧是满满一大碗,虽然看起来有点清汤寡水,但不妨碍汤香扑鼻。
李乾赶时间也顾不得烫嘴,左手拿着大饼,右手端着汤就开始吃了起来。丹田处的疼痛并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一小会,一个饼半碗汤已经下肚子里面了。这时李乾也已经吃了个八分饱意。但是手中的碗依旧不停的向嘴里喂着汤。
等吃完以后,放下碗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吃完这碗饭后,只感觉体内有一股真气涌起,和原先在丹田内的真气交汇起来。肚子也渐渐的好转了起来。
但是真气活跃好像是把肠胃也给带动起来了,刚吃下的饼和汤被迅速消化。
好家伙越吃越饿可还行。
李乾心中默想到,同时伸手摸了下嘴巴。也来不及琢磨刚才丹田的新变化,就急急忙忙的向着码头打工去了。
事实证明,无论是在哪个王朝,打工人的日常的都是一样的,早起晚归。
此时天才微微亮起,但码头上已经站着百十号人,都是等着开工的。
这还不是码头最繁忙的节气,等粮食秋收以后,为了把南方的粮食通过水路运往各地,脚夫经常一干就是到半夜。
甚至有人都把被子带到码头上,吃喝拉撒都在码头。干完就睡,早上睡醒后接着干。也从没有人抱怨什么。毕竟挣钱吗,有的挣总比闲着不挣钱的要强。在这里干活的不怕累和苦,反而怕没有活干的时候。
李乾走过去,把自己脖子上的牌子取下来让码头上的一位账房检验。这些账房也是帮派中的人,只不过他们不是吃苦力这碗饭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记账,除此之外,每个码头还有一个专门的小头目来负责维持秩序。小头目下面又专门养着属于自己的打手,这些人才是帮派中的核心成员。
打手和账房先生的收入一般是脚夫的两到三倍,至于每个码头负责管理的,那收入就更高了。而且账房,打手往往还能从脚夫哪里得到一笔孝敬钱,以此希望有好的活计时可以让自己来干。
虽然交与不交都可以在码头上干活,但交钱和不交钱肯定是有区别的,比如计数是账房来计的,在交由小头目确认,而每次搬运的货物也不一样,于是这里面就有很多门道了。
就比如这一次,有一些交了孝敬钱的,就可以分到背些茶叶水果之类的。而没有交钱的,比如李乾,那就只能背一些笨重的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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