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条密道是纳兰明基的?只是因为密道泄露,被弃用了?叶重楼不由对纳兰明若叹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这位准岳父竟想到巧妙地利用纳兰明基的密道来运送自己,倒确实是个好办法。
龙霓凰说完话后,抬头看了看月上中天,忙道:“我得走了。你也尽快回府吧。七里铺的四名杀手莫名其妙地消失在那拱桥上,七里铺的人肯定会找到这附近来的。”
“你去哪里?”叶重楼问道。
“我还有事要去处理。”龙霓凰转过脸去,淡淡地道了一句。
“还有什么事要处理?我们这么快就要分开了?以后我怎么才能找到你,你刚才可是答应了做我的女人的。”叶重楼一口气着急地问了这么多。
龙霓凰听了叶重楼的话,忍不住又转回脸来,道:“我自会去找你的。”
说完,顿了顿,忽又道:“如果我做了你的女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
叶重楼毫不犹豫地答道:“那当然!我不和我的女人站在一边,站哪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
龙霓凰嫣然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和我站在一边。你以后可不许负我!”
龙霓凰脸上的笑意和那坚定的语气,让叶重楼禁不住心里打了鼓鼓。这女人这话说得怎么感觉怪怪的,自己该不会被她套进去了吧?
龙霓凰见叶重楼脸上愣愣的样子,不由又笑了笑,然后忽在叶重楼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我走了,你也快离开吧!”
龙霓凰说完,一转身隐入林间,很快便了无踪影。叶重楼嘴角仍荡漾着那丝丝余香,回味着刚才与龙霓凰的美妙激情,再见伊人已去,不由生起一丝失落感。半晌后,方才想起此地不宜久留,忙转身进了那密道。
叶重楼在密道里,点着龙霓凰给他的火折子,缓缓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见到了尽头。纳兰明基显然不会想到自己这条因暴露而被废弃的密道竟然被纳兰明若用来助叶重楼入府,所以这条密道并没被七里铺的杀手盯住,以致于叶重楼一路上并无变故。
夏日的白天亮得早,当叶重楼从那假山口冒出头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不过府里的四周还看不到人影。
此时大概在寅时左右,想来府里的人还在睡梦中。叶重楼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回翠林别院,一路上仍是畅通无阻,出奇地顺利。
叶重楼很奇怪偌大的纳兰府里,自己现在竟然能行走如无人之境?纳兰明若在府里手眼通天,府里肯定随时都有他的眼线,不可能没人发现自己。叶重楼相信,自己刚出密道或者甚至自己还在密道里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被发现,只不过没人出面打扰自己。
到了翠林别院门口,那院门竟然未关。叶重楼径自入了别院,走入自己的卧室,却闻到一股极为好闻的似麝似兰的香味。叶重楼一闻到这味道,立即奔至床前,却见床上一个横卧的女子刚刚惊醒,睡眼惺忪中一脸惊喜地看着叶重楼。
“左乔!”叶重楼激动地轻唤一声,只见纳兰左乔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杏黄色湖丝肚兜和半截白纱灯笼裤,那洁白的脖颈和一对嫩藕似的小腿裸露在外,欺梅赛雪、冰肌玉骨,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恢复女儿装、已初为人妇的纳兰左乔此时如海棠春睡般的慵懒呈现出惊人的美态,让刚刚和龙霓凰颠鸢倒凤过的叶重楼竟然再次生出感觉。
“叶大哥!你回来了!”纳兰左乔惊喜地叫唤道,随即从床上爬起,胸前挺翘的双峰在那湖丝肚兜的映衬下,两粒凸起若隐若现。
叶重楼忍不住瞄了眼那旖旎风景,心不在焉地问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的?难道是知道我今天要回来,特地在这等我?”
纳兰左乔嫣然一笑,道:“我爹说你今天应该就会回来。”
“哈,看来岳父大人还真是料事如神啊。”叶重楼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床边,眼睛暧昧地在纳兰左乔的诱人娇躯上逡巡起来。
虽然已有过肌肤之亲,但纳兰左乔听到叶重楼说的一声“岳父”,又被叶重楼热切的眼神一番玩味地凝视,禁不住面红耳热,不由自主地微微夹紧双腿。
叶重楼见纳兰左乔那羞意盎然的模样,尤其她那如鹿撞般夹紧双腿的惶恐神态,让叶重楼心里陡然变得痒痒的。而纳兰左乔此时在叶重楼的目光下,喘息声竟变得微微粗重、急促起来。
叶重楼心里已经发痒,再听到纳兰左乔那如猫腻般的娇喘声后,不由伸手抚向纳兰左乔那隔着肚兜如嫩笋般挺立的诱人两点。
哪知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叶重楼和纳兰左乔俱是一惊,一起转目望来,却见门口站着的正是一脸儒雅、嘴角含笑的纳兰明若。
纳兰明若饱含玩味笑意的眼神扫了一下叶重楼和纳兰左乔,纳兰左乔忙披了件外衣,然后红着脸嗔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纳兰明若疼爱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笑道:“左乔,为父也不忍打断你们,但是没办法啊,时间紧急,有些事我必须得尽快跟重楼作个交代。”
叶重楼听纳兰明若这一说,顿时想起白灵犀和自己说的话,不由道:“岳丈大人莫非要说的是我进京之事?”
纳兰明若听叶重楼已经乖巧地称呼自己岳丈,显得相当高兴,而叶重楼说到“进京”一事,倒让纳兰明若有些奇道:“你已经知道进京之事了?”
“进京?”纳兰左乔则有些云里雾里,迷惑地望着两人。
叶重楼道:“我昨日遇到了白灵犀,她说京里那位又下了道圣旨,要我进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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