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冀省省会。
时值寒露,天气寒冷干燥。
张广奇在别墅里数着刚骗来的钱,差点没笑出声来,琢磨着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想着用这笔钱又可以给他的大豪斯添上几件家具,酒柜里再摆上几瓶铁盖茅台,他开心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突然,门口传来了“乓乓乓”的敲门声,打断了张广奇的美妙幻想时刻。
他去开门,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在敲门。附近更是什么人都看不到,这让他有些疑惑。
本想着回屋继续数钱,门一关,很快又传来了乓乓乓的敲门声。仿佛是墓园中爬出了僵尸,在一下下拍打着门。
然而,他却无法知道,到底是谁,或者什么,在敲门。
再开门,又是空无一人。
四周传来呜呜的风声,如同死灵在呜咽,又好像魔鬼在呼啸。他仔细的在周围看了又看,却依旧一无所获。
周围的环境和他的良心一样空荡。
风吹过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传到了他的鼻中,让他惊吓不已。他喊到:“谁啊?n烦不烦啊!”
这句话连壮胆的作用都没有起效,而回应他的也只有一些东西飞起的声音,又不像是鸟雀。它们发出了尖啸,声调却高得几乎无法听见。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惜张广奇做了不止一件亏心事。他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他只好回到由骗来财产所买的别墅里,那个用无数其他家庭的血汗与眼泪换来的别墅。在这以罪恶堆砌的家中,他又感到有些阴冷。拿出暖宝宝,开开电暖气,却无论如何把电暖气的温度调高都没有用。
门口的敲门声一直在响,他心疑这是不是报应,而他的潜意识已经承认了此事。他记不得他曾骗过多少人了,那时的他心中毫无波澜,只有贪婪的光芒在眼中绽放。
此刻,他却祈求着那些受害者的饶恕。
他也不再敢去应门了。
在寒冷中瑟瑟发抖的他,开着所有的灯,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一夜寒冷,一夜煎熬。
第二天一早,张广奇刚一出门就看到了门口写有几个血字——“还我救命钱”。他大惊失色。
张广奇赶紧找来抹布把血字擦掉。看似若无其事的他,其实内心大受震撼。他极力甩了甩脑袋,想要晃掉畏惧,然后上街买菜去了。
“自己又穷又傻被骗了还能赖得上我了?艹!”张广奇心虚至极,却也要暗骂一句来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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