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那男子一定趁武都头在偏僻处吃那女子豆腐时进入了牢房,然后劫走了武田二人,至于他用的什么方法,那就要等抓到了他们才知道了。可笑那武都头被人钻了空子竟然还蒙在鼓里呢。
“如果再让你看到这一男一女,你还能认出他们来吗?”杨振问武都头。
“认得,认得,他们化成灰属下也认得出来!”武都头忙不迭的回答,忽然他意识到自己话中似乎有所不妥,连忙闭嘴,并不时注意着杨振等人的神色变化。
“杨大人,我们还需要进去再看看吗?”王知县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必了。”杨振摆了摆手说道。
既然已经知道倭寇劫狱的方法,再进去查看也无关紧要了,当前最主要的是如何查出这二人的身份以及他们的去向,也许亡羊补牢还未为晚。
正当杨振等人想离开县衙大牢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杨大人,我找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里啊。”
杨振回头一看,原来是冷冬屏,她正气喘吁吁的向他跑过来,连忙迎上去,说道:“看你这么焦急,莫非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吗?”
冷冬屏白了他一眼,轻声道:“难道非得有重要的事情才能来找你吗?没事连你的面都不能见吗?”
“哦,不是,当然不是。”杨振急忙否认,他听见冷冬屏话中有些暧昧的味道,就将她拉到一旁,说道,“这里人多嘴杂,说话可要注意分寸啊,不然被误会了就不值得了。”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还怕他们说闲话吗?”冷冬屏竟然一点都不在乎,反而走到了王知县等人的面前。
杨振无奈,只好也走过去,正想开口说话,那武都头见了冷冬屏忽然像见了鬼似的,连连倒退,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用手指着冷冬屏,口中说道:“你,你------就是你,就是你!”
众人大惊,还以为武都头突然得了失心疯,王知县见属下如此失态,自己在几位大人面前也丢了面子,以后前途看来无望了,不禁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到了武都头身上,他跑上去,二话不说,伸出右手,左右开弓,连扇了武都头几个耳刮子,骂道:“慌张东西,你没听到刚才大人已经饶你小命了吗?竟然还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来,你没看到这位姑娘是大人的贵客吗?还不赶紧上前陪罪!”
“不是啊,知县大人,这个女子就是前来劫狱的那人啊!”武都头捂着脸庞,忍着疼痛,哭泣着说道。
“混帐东西,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明明是冷姑娘,是大人的贵客,连我都认识,你昏头了吗?赶紧闭嘴,不然大人发火,连我也保不住你!”王知县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向他使眼色,毕竟武都头是他的手下,他也不想他在这样的事情上送了性命。
但是,武都头却不识趣,还在嘴硬着道:“我没有糊涂,我没有看错,就是她劫走了案犯,我敢以自己的性命作担保!”
王知县顿感颜面尽失,正恼羞成怒,不知道该如何制止武都头时,一旁冷眼观察的杨振却看出了端倪,武都头贪财如命,胆小怕死,他绝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他一口咬定冷冬屏就是昨天前来劫狱的女子,其中必定有所蹊跷。
杨振不禁满腹狐疑的打量着冷冬屏,究竟为何武都头为何会认定她就是奸细呢?冷冬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嗔怒道:“难道你也相信他的话吗?你看看我上下哪里像倭寇的奸细!”
杨振急忙说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你不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反正我不是。”冷冬屏飞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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