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韩越没有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或许她说得对,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看似在别人眼中不一样的行为背后,都有着与其相关的原因。
寒落没有搭腔,看来她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韩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题开口,索性和寒落一样坐在那里,盯着面前的熊熊火苗。
“你不是嫌长夜漫漫,要聊天吗?怎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寒落如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己开口了。
正在纠结要不要开口的韩越,听见如此说,得救了一般:“你怎么会加入红英会的?”思索了半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话题,她不愿说的事,韩越不能提,这如同陌生人一般,几乎没什么了解的人坐在一起聊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没有共同的话题,没有共同的语言,而对方还是一个冷若冰霜不愿轻易透露自己心声的女子,这样的聊天就更有难度了,弄不好就会不欢而散。
“怎么突然问这个?”寒落愣了一下,意外的道。
韩越真想说:还不是要和你聊天,实在没什么可聊的,只能胡乱的聊聊了。这样的话自然不能开口的。“你一个女子,而红英会那可是个是非凶险之地。”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上阵杀敌,做自己想做的事,必须要做的事?难道女子就应该呆在家中相夫教子?”寒落反问道。
寒落窒了一下,没想到这些话会出自寒落之口;韩越真想知道她冰冷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女子,绝无仅有,等同于二十一世纪的熊猫,只是最后的结局,谁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在如此社会背景下,恐怕结果就是“金陵十二衩”的翻版;韩越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声: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你说得对,女人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留给女人做事空间就太小了,方方面面的非议,一不小心就会成了悲剧。”韩越真是替她担心,要是在二十一世纪那绝对是个女强人,可是现在,这样的观点绝对会为自己招来无数麻烦。
“我才不会管别人呢,如果处处顾虑别人的想法的话,什么都不用做了。”寒落手拿一根木棍拨着火堆中的火。
韩越顿了顿,然后才开口道:“是啊,什么都不用做了。”韩越附和道;他不知道除了这么说还能说什么,继续反驳她,将她变成这个社会上大部分的女人一样?呵呵,韩越只能一声苦笑,在心中感叹一声:她生错了时代。
寒落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反驳她,而是不痛不痒的说了这么一句。“每一件事都有他背后的原因,你作为一个读书人,难道看不到这个天下变成了什么样;我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只做我愿意做的事,必须要做的事,那些贪官必须全部得死;十几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目睹着自己的至亲死于那些官府的人渣之手······你觉得很奇怪吗?你觉得我还有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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