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凡的早餐不错，是姓杨的警察送来的。
不过在回来帮忙收拾卫生的时候，姓杨的警察有些忧心忡忡的说：“派出所附近好像不太平。”
柯川不明白他的意思，问：“怎么呢？”
“我刚刚发现，在派出所门口有一些行迹不明的人在晃悠。”
姓杨的警察说：“这些人看着都不像善类。”
柯川歪着脑袋想了想，就笑了，说：“拜托，你们是警察好不好？看着行迹不明也就罢了，只要这些人敢闹事，直接抓就是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些人还敢冲击派出所。”
姓杨的警察苦笑道：“我们倒不担心他们冲击派出所，只是担心他们找你麻烦。”
“我？”
柯川朝着旁边的几个拘留室的方向一瞥，说：“他们找我麻烦也没关系，首先得先进来才行。”
“这个真心不需要。”
姓杨的警察说：“你很快就能出去了，外面正在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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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柯川的人已经走出了拘留室，来到了派出所的大厅里。
看到程晨昕、严灵子和小灵子的身影，柯川的眼角不由自主的稍稍湿润了一下。
人往往都是在落难的时候看到熟悉的人才感觉温暖，本来一直瞒着他们，没想到还没走出派出所，就看到了这些熟悉的人，柯川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他们抱住。
真正走到了他们三个的面前，柯川却是张不开自己的手臂。
他自己最为清楚，这一抱下去，抱出来的不是温情，却是疼痛。
程晨昕和小灵子却是不知道这个茬，纷纷向前，要来拉柯川的手。
“川……”
“柯先生……”
在柯川听来无比温情的两句呼唤麻痹了柯川的警惕，伸手比较快的小灵子已经抓住了柯川的手臂。
“哎呀！”
小灵子的手吃痛，第一时间缩了回去。
抬起来的手掌之上，几点血滴从洁白的手掌之上渗出，看上去十分的刺眼。
程晨昕稍稍一愣，诧异的望着柯川，不明就里。
柯川却是忍不住苦笑道：“以后注意啊，我这人不能随便碰，身上带刺。”
小灵子忍不住嘟着嘴说：“那就把刺拔掉嘛。”
“你以为我不想。”
柯川想想昨天从老头那里听来的消息，眼圈一下红了。
小灵子的手纤细如雪，自有一种纯真的气息透露出来，他焉能不想被她抓住。
就算是小灵子不抓，他都想主动伸手。
但是，这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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