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载承,我去你二大爷,替我问候左围城那条老狗……”
左弃将溶洞附近十米之内的紫阳草全部吸食完,左载承仍然没有所动,他嗤笑着,伸出中指。
“你们是来这里散步的吗?来啊,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啊?你们和娘们一样,全是没软蛋的废物吗?”
“来啊,左载承,来啊,左明鉴,来啊,左氏的杂碎们,你们他娘的都是怂蛋?”
“左围城那条老狗如果在这里,看到你们这个怂样,我敢肯定那条老狗会逐一的将你们全部咬死,将你们的蛋全部打烂,让你们真正成为没蛋废物。”
左弃的声音不是特别洪亮雄厚,但是他以秘法将声音远远传了过去,左氏数千人,没有一人会听不到。
左明鉴等年轻一辈的左氏一脉,听得怒火中烧,若非顾忌着溶洞里面的火妖,早已经拍马冲前了。
左载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听着左弃越骂越难听,眼角略有抽搐,他听到左弃牵扯到左围城,不由挥指如戟,喝道:“左弃小杂种,阿公为我左氏之擎天柱,岂是你这个旁脉子弟可以出言羞辱的?”
“你一个卑贱的旁脉子弟,以旁欺主,以下犯上,阿公何等尊贵,岂是你这种犯下滔天罪行的左氏弃徒可以直呼名讳的?”
左载承的声音如同舌绽春雷,左弃听了却哈哈一笑,他走到下一株紫阳草那里,极为不屑地“呸”了一声,道:“我虽然姓左,但是早已经不是你们左氏的人,我的姓随我阿父,和你们左氏再没有一点瓜葛,我喊左围城那条老狗如何?”
“我就喊左围城那老杂种是条老狗,你待我怎地?你来咬我吗?左载承,你夹着卵蛋缩在后面,不敢进一次溶洞,你还敢自称为左氏之主,我看你早早的把大氏首让给别人来做更好,省得你们左氏的杂碎们全部和你一样,变成没有软蛋的懦夫。”
左弃吸食完这株紫阳草,将乌枪扛在肩膀,赤裸着身体作出嘘嘘的摸样,喝道:“左载承,来喝小爷拉的尿,让你长点血性。”他本就赤裸着身体一直没有衣服穿,现在做着这个动作,更是当场直接拉出一泡尿来。
眼睛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牙都恨不得咬得崩了,左载承却依旧没有所动。
左明鉴在旁忍不住轻呼出声道:“阿爹……”
左载承知道左明鉴想说些什么,直叱道:“你给我闭嘴,全是因为你才让这小杂种如此嚣张可恶。”说完,犹自不解恨,一巴掌将骑在马上的左明鉴抽落下马。
换做以前,他断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左明鉴的面子,这毕竟是他诸多儿子,唯一一个有希望接替他大氏首位置的儿子,要讲究脸面的。
可是现在他怒火无处发泄,哪里还管这些,他看都不看左明鉴一眼,低沉着声音吩咐道:“阿密,给我蛮牛弓。”
左弃离开洞口越来越远,当对面一里之外的左氏全是死人,他拉完尿,还夸张的抖了两下,这才优哉游哉地走到下一株紫阳草那里。
窥见左明鉴被左载承一巴掌抽飞,嗤笑道:“左大氏首,你别拿你儿子撒气啊,来啊,爷在这里,你过来冲着爷来。”
蛮牛弓在手,箭在弦上,瞬间就拉直如满月。
左载承身上徒然爆发出漫天的杀意,一只羽箭刺破空气,带出滚滚热浪,直射左弃的小腿。
一连十三箭,瞬间而至。
左弃在左载承拿弓上弦的时候,就已经皮毛乍起,眯着眼睛看着劲射而至的羽箭。
箭还没有及身,就已经有寒芒透出半里之地,有如有形之箭在前。
这是藏气中期高手的真气,堪比真门武器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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