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感觉如何?”
左弃将失魂落魄的左别小心翼翼的搀扶到左围城的坐垫上,见坐垫上面的白芒一闪,丝丝雾气如氤氲,自垫身而起进入到左别体内,带着希翼问道。
“啊?”
左别在坐垫雾气入身后,惊叫一声,一时忘记了左氏的覆灭消息,带着惊骇道:“三儿,这是什么东西?”
“阿爹,感觉伤势有所好转没?”左弃眼里带着笑意。
“有,有。”左别仍是一脸震惊,不知道如何形容道:“这雾气,这雾气……极暖,有神奇的滋补效果。”接着又惊叫一声:“我的精元居然也在慢慢滋长。”
“这样就好。”
左弃看了一眼旁边仍在昏迷中的蔡五娘和左重道:“等阿爹你稍好一点,便把这个坐垫给阿娘和阿哥他们坐坐。”
左别本来已经闭着的双目,忽然又张开,挣扎着从坐垫上起来道:“三儿,你先把这坐垫给你阿娘和你阿哥,我还好。”
左弃劝说了几句,左别连连推脱,两父子便先将蔡五娘搬到左围城的坐垫上。
团团白雾包裹着蔡五娘的身躯,仅仅一分钟的时间,先前一直处在昏厥里的蔡五娘就幽幽而醒,左弃喜道:“阿娘?”
蔡五娘眼睛张开,还没有在陌生的环境里辨清情况,耳里听到一声小儿子的呼唤,还以为是在梦里,当下泪流满面的抱住身旁的左弃,只是一股麻痹袭来,将她全身都瘫痪住。
“阿娘,别碰我,我这麻衣有毒。”
左弃慌忙挣脱蔡五娘的怀抱,在旁的左别忙上前搀扶着妻子的肩膀,等到蔡五娘的麻痹去了大半,才眼含热泪道:“五娘,是三儿,是三儿,我们都没死。”
“夫郎?”
蔡五娘在左别的臂膀里,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看到了丈夫,也看到了最为宠溺的小儿子,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三儿?”
左弃退后两步,磕头在地,道:“阿娘,是三儿我。”
一家三口从死劫里重逢,自是一言难尽,在左别和蔡五娘情绪渐渐稳定一点后,左围城的坐垫放到了左重的身下。
左重的伤势极重,不过在神奇坐垫下,也不过是三分钟时间,就清醒过来,接着便又是一通惊喜相拥相抱,左弃嫌麻衣有毒有碍于和亲人间的重逢,脱去换了一身黑甲。
“在南庄被刑司带回左城的时候,我还以为今生再难见到三儿了。如今……好,好,好。”
左重的性子沉稳内敛,不善言辞,他眼中有泪,连说了三声好后,又和左弃紧紧相抱,再松开仔细端详着左弃的样子,忽然皱眉道:“咱们一家五口,如今只差你阿姐了。”
蔡五娘在旁拭擦着眼睛的泪珠,闻言抬着头,问左弃道:“三儿,你阿姐今年也去参加了南山狩猎,你可曾见到过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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