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被鹂莺的举动惊呆了,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痛哭的女人在她的心里是那么骄傲。
“姑娘请起。”古悦上前一步扶起跪在地上的鹂莺。
“姑娘。。。”翠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
鹂莺抽泣着起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恨我的父亲,他虽为官清廉但太过刚正,以至于我们全家遭此大难。”
古悦有些羞愧:“鹂莺姑娘莫要如此,刚正不阿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正义是不会缺席的。”
鹂莺冷笑一声:“正义不会缺席,但是迟来的正义终究会给一些人沉痛的灾难。”
古悦无言以对,在鹂莺看来他现在一介草民,如何贯彻自己的正义?
看到古悦无语,鹂莺又开口问道:“恩公打算如何给家父昭雪?”
“我这次来京是为了明年的春闱,春闱之后金榜前三有殿试的机会,到时候我打算在御前给袁大人平反。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尽量多的受击线索。”
鹂莺有些诧异的看着古悦:“恩公的计划是个办法,但是你就那么确定以及可以金榜题名?而且还是前三?”
古悦笑了笑说道:“这点自信在下还是有的。”
鹂莺联想到眼前少年刚才吟诵的两首词倒也不奇怪:“他能做出那样的词藻,若要金榜题名倒也不难。”
作为教坊司歌院的花魁,她自然是知道现在的年轻书生们的才识到底有多少的。
“恩公若真能替父昭雪救出妹妹那。。。”鹂莺咬了咬牙说道,“我愿给恩公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如若食言万劫不复。”
“好!”古悦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说道,“我也不要你为奴为婢,到时候带着你的妹妹给我做妾就行。”
鹂莺和翠柳听闻满脑子都是槽点:“怎么突然觉得这人不太靠谱的样子?!”她们在心中想着。
古悦也不再做什么解释向鹂莺寻问起袁旺达生身的事迹。
一个时辰后。
“和梅花儿那边得到的情报差不多,没什么新的线索,只是因为鹂莺年纪长几岁,有些细节记得更清晰,大差不差。”古悦心中给这次询问做了总结。
“对了,在下还有一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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