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本以为芯片研发成功后能过几天清闲日子，没想到反倒是掉进了培训员工的深坑。
每天上午去公司督察工作，下午抽时间在公司审核代码顺带教徒弟。
除了每天晚上和早上的闲暇时间，感觉跟之前在实验室也并无差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随着九月一日的临近，网上有关成信大发布会的话题也渐渐火热起来。
直播平台上亦出现了相关的广告横幅开始预热。
在张衍丧心病狂的广告轰炸下，百度搜索上“衍生发布会”的指数节节攀升。
淘宝等第三方平台甚至还出现了倒卖门票的现象，说它是科技界近期最火的新闻一点不为过。
......
九月一日、星期四
张衍五点半吃过晚饭，洗漱一番换了身合身的高级西装，便早早地前往学校的礼堂。
今天是他的首次登台演讲，虽然有专人负责现场的布置工作，但他还是放不下心想亲自去看看。
礼堂这时人不多，除了正在布置会场的学生，几家和张衍或学校关系不错的媒体之外并无他人。
七点半开始的发布会，要六点五十左右才能检票进场。
现在大部分媒体和粉丝都没到场。
“张先生，你好”
张衍刚刚从礼堂侧面的小门进入会场就被人喊住。
“你是？”
张衍瞧了瞧眼前这个有点面熟的男子，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是赵军，上次在咖啡店里给你和王经理做过专访的腾讯记者”
赵军这样一说张衍立马就认出了他。
上次和王用签完合同是有个记者给他做过专访，那人也叫赵军。
“最近用脑过度，记忆力有些下降，失敬失敬”
“王用经理最近还好吗？很久都没听到他消息了”
自从张衍将“深度清理学习手册”发给王用发后，两人就再没联系过。
除了每月一号按时打到张衍卡上的八十几万人民币，提醒着他兼着一份技术顾问的职位。
“王经理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毕竟不是一个体系的员工”
“好吧，我也就随便问问”
张衍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奇怪。
毕竟鹅厂几十个分公司，几万人的团队确实有点大，两个人一个月碰不到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赵记者，明天的新闻稿可要好好帮我们公司美言几句，酒香也怕巷子深嘛”
张衍和赵军寒暄一番后，开始挨个问候起提前进场的媒体。
这些人都是和他或学校关系比较好的媒体，和其他媒体机构待遇自然不一样。
不仅能提前进场吹空调，“车马费”的标准也要高上一筹，当然也肩负着吹捧“衍生”的重任。
张衍在礼堂中逛了一圈转到了后台。
“来这么早？”
苏静曼见张衍出现有些意外。
“在寝室待着也是待着没事干，还不如早点来熟悉一下会场”
“怎么样？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苏静曼总管今天整个会场大小事宜，难免会遇到些突发状况，张衍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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