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我都动摇过我自己,既然佛祖可以在街上,可以在天上,可以在寺庙,那他会不会有一天就在天堂?
我的心结如麻般缠绕,师兄们的武功一天天进步了,而我始终在料理我的花朵,我好多次忍不住问师傅,师傅还是我说我在种自己,但为何我只看到花开,不见我的果实在哪?
迷茫,疯狂,那些思绪如一条条大蟒蛇将我缠绕,我来不及思考,已经在它的身下。
那么多的和尚,但我发现我最想看到竟是行痴,我喜欢看他发笑的样子,很大声,很豪爽,没有掺杂的那种,我很少见人有过这样的笑容。
他们都笑,但笑的背后却是哭的隐藏,往往是肌肉短时的拼凑,我讨厌这样,我宁愿不笑,也容不得半点勉强。
师傅说,孩子你快长大了,但我却看不到长大的时候。
师傅又说,是时候你就知道,但我却害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我看到行固的圆寂,那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头脑,研究了自己的很多东西,但却顽固的坚强自己的未来,那次流感后,他再也没有好过,而是带着那两行清泪,十分不甘的离去,直到走的那个晚上,他始终没闭上他的双眼。
师傅说天堂可以很远,只要你肯飞翔;天堂也很近,哪天你停了脚步,你离他就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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