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笑道:“这事自是可以,镇上最近修桥补路,弄的乌烟障气,我派一伙计和逍爷同去,免的逍爷迷路。”
逍爷心中了然,这哪是什么迷路,倒是老太怕逍爷半路跑了,想出来的阴招,他也不好拒绝,返身想要回房收拾东西,却被老太拦住了:“逍爷暂时还不能回房,那独眼毕竟是我吕家庄之人,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在下还是要调查一番的,不过逍爷放心,你那屋中东西,我是不会乱动的。”
听闻此话,逍爷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头表示同意,便带这苗麒走了出去。
他身后十米左右跟着两个老太的人,那俩人不远不近的跟着逍爷,也不上来说一句话,只是远远跟着。
现在独眼已死了,逍爷手头的线索,只剩下了那棺材铺的黑脸汉子一人,他常年给义庄共货,老太的来历,他肯定知道,只是需要些手段,撬开他的嘴。
那吕家庄常住的人就只有独眼和老太一行人,如无外人参与此事,独眼的死,必和那老太脱不了干系。
逍爷带着苗麒坐上开往镇上的车,到达镇上之后,便快步往那棺材铺过去,到了地方才发现,那铁门上了一把大锁,连锁上都落了一层灰了。
逍爷奇怪的很,像是棺材铺这种地方,向来是不上锁的,哪怕是店主有事要远处,也是在门上贴一纸条,写上何日何时归,哪来上锁的道理,这锁一上,汇聚于院内的阴气散不开,待到人回来,必染重疾,再加上这铺子里面都是棺材,哪个不长眼的会偷到这里来,完全没必要上锁。
那黑脸大汉上次看来,的确是道儿上的人,怎会不知此规矩?
逍爷正立于门前思索,听闻巷子那头一老汉推小车前来,便上前询问棺材铺中黑脸大汉去哪了,大爷道:“那小子整天不着调的,谁知道去哪了,这铺子,就没几天开门的。”
逍爷听了这话更是奇怪,上次来这里,看那黑脸大汉,怎么看都不像是不着调的人,这老头怎么会说这话?
他细问之下,大爷才说:“嘿,你还别不信,那小子爹娘死的早,啥玩意儿都没给他留下,就留下这么个棺材铺子,现在的年轻人,谁愿意整天守着这么个铺子讨生活,那小子也就前几天来过一趟,然后又不知道哪去了,估计是和吕家庄的独眼,两人赌钱去了吧!”
逍爷一愣,赶紧问:“这棺材铺老板,和吕家庄招待所的独眼认识?!”
大爷咂咂嘴:“咋不认识呢!俩人从小玩到大的!当初那小子爹娘和独眼爹娘本来都是在吕家庄讨生活,后来不知道为啥,这小子的爹妈就来镇上了,独眼他爹娘也不知道在那庄里面搞什么,早几年不知道哪去了,就留下独眼一个孩子,天天不学好,就知道赌,家产都快给输光啦!”
逍爷心里直慌,独眼和黑脸汉子认识?!
那大爷继续道:“其实那倆孩子倒没什么坏心眼儿,就是爹娘不在,没人管了,棺材铺这小子,爹娘给他留下这么个铺子,换哪个年轻人都不会干的,独眼就更惨了,生下来就是个小哑巴,又害病瞎了只眼,唉,从小命就苦啊。”
“独眼掌柜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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