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复自然流。
帝庙外凉荫,阳光好似不如前两天强烈。
“大开,你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大开,你会不会拉二胡?以前都是你师傅拉二胡,我们唱戏,这几天不唱,嗓子不舒服。”
雨过了,天晴了,家里安宁了,李大妈心情好了,又想亮亮嗓子。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是师傅不教你?还是你懒?”
张大婶择菜也不忘嘴闲一会儿,李同原本想扒扒这个世界情况,现在看来,只好远离她们。
“好了,别说了,我倒是觉得大开最近脑袋比以前灵光了许多。”
“对,我也是觉得!之前他就是个木头!如今开了窍了。”
“开窍会不会想女人啊!啊,你问问?”
“你怎么不问问?我看是你发烧了吧,竟然惦记大开。”
“那咋不行,看身子骨,比牛还壮。”
“师傅,你在哪里呢?这群娘们也太吓人了。”李同跑回后院,决定煮个鸡蛋补补,顺便沉思一下,自己的未来。
话说,自从李同到来,这庙香火越来越旺,都传憨子拜了变正常了,光棍拜了有媳妇儿了。
所以,调侃大开的队伍也越来越大,还有让他入赘的,相亲的。
这不,李三光棍汉,不对,新郎官送来请柬,说是要结婚了,希望李同前去吃酒。
媚娘这个媒婆,在一旁小鸟依人,自她醒来,看到李三家的牛,以及粮仓里的小米,她就瞬间从了!
女人何苦为难自己。
谁说李三穷,买不起红笺,还说抠门,那是以前说媒的坏了她家相公名声,要不然,这么好的茬,轮不到她哎。
听到是这憨憨道长指点迷津,顿时对李同感激涕零。
要不然她现在还在为一组柜子奋斗呢。
京师,外城!
一处三进宅院。
古树参天,清微道长在树下慢悠悠的舞着剑,道随游龙。
“师兄!”
白鹤道长清立高瘦,在石桌一旁抚着白胡子夸道:“剑法臻至入圣,师兄的道行是越来越高了。
对了,此次前来,怎么不见师兄的金甲力士?”
清微道长斥道:“再说一遍,那是我徒弟!”
白鹤道长嘲讽:“好好好,徒弟,徒弟!谁家徒弟会被练成金甲力士。”
清微道长收了剑:“你传信说苦苦病危,想见我一面,如今把我骗到京师,就为了见我的徒弟?”
白鹤道长没有接话,而是唏嘘道:“师兄,你说这大庆王朝还能坚持几年?”
“上有老妖婆把持朝政,外有洋人虎视眈眈,当官的酒囊饭袋,只顾得收刮民脂民膏,百姓生活中水深火热之中。”
“与你何关?”
“其实,之前的病危,并非诓骗师兄,而是师弟确实危矣,胸口中了一枪,差点死掉。”白鹤扒开道袍,指着自己的胸口伤痕。
清微道长:“死不了!”
“师兄且看这是什么?”
白鹤道长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左轮,拍到石头圆桌上。
“此物黑铁精炼,机巧精致,大凶残,大凶残,像是暗器?
你就是被此物所伤?”清微道长虽然不识此物,但是被其中硫磺味冲击,心猿警惕,甚是忌惮此物。
白鹤道长回忆起不好的经过:“对!大凶残啊,师弟差点回不来,师兄,此乃洋枪,又叫左轮,可射五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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