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膏,延年益寿啦,”
烟馆旁,小二偶尔喊这么一嗓子。不为什么,这几天赏钱够他月奉了,可不上心。
“洋玩意儿,好东西!”
“爷们儿,下馆子?”
几个男人商量着哪里潇洒。
“下什么馆子!听说开了一家烟馆店,都是新烟枪,吸一口,那叫一个美。”
“懂了,烟馆店!”
济民堂门前贴了告示:“收福寿膏!”
自己福寿膏的各种危害、利用。
“嘿,你这黑心药堂,收价这么低,不如留着吸、食。”
旁人茶馆里喝茶啐道,这药堂就是黑,都知道福寿膏是好玩意儿,还骗人。
“我给你们说啊,这可真是好东西,这是宝药,三钱的福寿膏和一根狗鞭、一根羊鞭一起炖,炖至粘稠,稀里糊涂喝下去,老爷我一晚上三个,没睡!鏖战到天亮!”爷们儿拍拍胸膛,耀武扬威道。
“要是加点人参、枸杞子,别说三个,五个也满足不了。”
“你就吹吧!”
“不信拉倒……”
“真有……那么……”
周围人凑着热闹,可劲问道。
“你没看街上流浪狗都少了?”
“哈……欠……”
“不行,我得去整两口。不然浑身没劲儿。”
“去吧去吧,就是虚了!”
旁人纷纷笑话道,接着鱼贯而出。
“咳儿,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
“我媳妇儿等我回去呢!”
“天不早了,我也先走了。”
几人出来,直奔烟馆而去。
不管怎么着,这烟馆是火了。
谁家员外、子弟不拿个新烟枪,那就是跌份儿。
白花花的银子都流入了烟馆。
洋发商行后院!
“这么多,都得送到开封城?路上怕是不安全。”账房铜星小称杆称着碎银子,二掌柜的在一旁看着。
“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大掌柜的交代如此,再则,小县城那有什么银票,咱县距离开封城路途近,没听说有什么劫道的,不妨事的。”
二掌柜咂咂嘴:“与其担心这个,我倒是担心货运不过来,耽误生意,外边的劫道不少。动乱年间,不容易啊!”
“是啊,多谢二掌柜提点,要不然老朽也没机会出来。”账房也知道宁当鸡头不当凤尾,顺便表表衷心。
“有钱一起赚!你这秤杆太小了,耽误事儿,回头换换,换换!”
“是,掌柜的!”账房在他面前从来不喊二掌柜。
富庶县城的银子被马车运到了开封城教堂,教堂日眼可见的又回归到曾经华丽。
“亚力士山亚,怎么样?”弗洛伊德站在教堂的钟楼上,俯看下边低矮的楼房。
“哦,亲爱的弗洛伊德,我已经有教众了,什么时候开始施粥?
这个地方,人民都吃不起饭,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富庶?”亚力士山亚热切的问道。
弗洛伊德蓝眼睛里透出深邃:“这几天就可以!”
“不过,你得编出新的教义!你知道的,天主教已经是过街老鼠了!”
弗洛伊德扔出那本心经!
他早已看完,并没有找到长寿的方法。
“这是他们这里最大宗教的教义,你可以学着点。能看懂?对吧?”
弗洛伊德叮嘱亚力士山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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