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课和我约会吧!OP:SSD!
===OP中===
「真羽,和我約会吧!」看到这一句,你第一个反应是甚麼呢?或者說,你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人物是谁呢?菈菈?还是…
「杏,你今天脑子燒坏了麼?」真羽对那灿烂地笑著的杏伸出手,摸上她的额。前一阵子还因为一些事故而整天避真羽,连个对话都多少带点含蓄,怎麼现在转性子了?
啪。杏右手一挥,拍开了真羽的手。她的脸色开始带些许深沉,但总的来說还是笑脸来的:「需要我把你那啥吗?」手上拿著的字典提示著真羽不要往別的「那啥」想去。
对於杏的威胁,真羽饶有兴趣的說:「可以的话,妳可以试试喔~但是人家是第一次,要看著我喔~」那表情还有那话语根本就是对杏說著:「我就是往那个禁忌的方向想去了。」
杏哑口无言,对方都这樣說了,还能說点甚麼…以前的他,虽然知道他很強…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可不会像这樣忤逆的反抗自己。每次当自己一拿出字典,他就会妥协的…所以說,杏啊…你真的是这樣觉得吗?明明就是前一段时间才是这樣的情況,怎麼会变了「以前」都是呢…?
杏的沉默不语倒是让真羽正经起来,他說:「有事吗?」虽然他想不出会有甚麼事让杏說出「約会」这个词…这个词应该沒有別的意思吧?真羽的心裡这樣想著…
爽朗的一笑,真羽担忧的语气让杏找回了感觉,心知真羽还是沒有变。……你忘了真羽在对著你的时候会特別的劣根性吗…
她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說:「当然有事了!不然你以为我很想跟你…約,約会吗?」第一次說的时候因为真羽做別的事,不是看著杏,所以杏还能理直气壮的說出口,但是现在被真羽看著,杏在那两字上带点停顿,卻是有点說不出来的樣子。
真羽歪了歪头,他說:「不是吗?」对杏怒火上升而红起来的脸视而不见,他說:「连订情信物都送了,下一步自然是約会,然后示爱吧?」真羽瞇起的眼睛遮盖了他的眼神,不然杏就会看到那狡滑的笑意藏在深邃之后。
「胡,胡說!」杏口齿不清的說:「哪,哪有甚麼订情信物!不,不要乱說!」手上的字典瞬间消失,似乎是要掩饰甚麼,杏羞怯的低下到,双手不自然的在裙摆前一碰一碰的。
或许是因为杏这个樣子实在太少见…或许是第一次见,真羽一时间也不由的傻了。因为低下头而掩盖著脸的紫发,下面是害羞的表情吗…?
但是…真羽…你不用把头伸过去看吧…发现真羽的头,杏扭过头看著外面的天空說:「看甚麼看!」又有些犹豫的看了眼真羽,說:「可以吗?」
「所以原因是?」虽然真羽不是一个寻根究底的人,但是对於杏別樣的表情还有不符合杏性格的邀请,真羽有些好奇的想知道当中究竟有甚麼原因…
「去还是不去…不要问原因好吗?」杏带点哀求的语气真羽是第一次听到了。
「真的不能說吗…?」真羽试探的问道。
还在犹豫的杏像是忽然记起甚麼似的,自信满满的把头湊近真羽,說:「我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圣玫瑰的豪华套餐吧?」
「好像是呢…所以?」真羽满脑子疑惑,怎麼忽然扯到这上面来,他还以为杏是在說笑的呢。那天过去了好一段时间,不是杏說起,真羽还真的忘掉了自己的承诺呢。
「作为欠我这麼久的代价,陪我一整天不算过份吧?」奸计得逞,杏的笑容带点邪恶。那紫色头发和白色缎带衬托出来的脸孔因为得意的笑容而更显靓丽。雪白的牙齿还有那向上弯的柳唇展示著少女的心情。
真羽眼睛闪啊闪,闪著奇特的光芒,他說:「你肯定是要我陪你一整天?」那星光闪烁的眼睛总好像期待甚麼的。
「当然了!」杏彷彿在說1+1=2一樣的理所当然。
「是你說的。」真羽默默的看著杏。
杏笑著笑著,发现真羽在看著自己,她收歛了笑容,沈思了一会,然后拍打真羽的桌面說:「你有甚麼阴谋吗?」
「沒有。」
「那你为甚麼別开头来!」杏隐隐觉得好像被真羽带进局了…
「沒事,我只是在COSPLAY。」真羽托一托眼镜…你有吗,那副眼镜好像被你调成融进了体內的状态吧…冷靜的說。
对於这幅模樣的真羽,杏拋下了一句话:「总之你这个星期天的时间就是我的。」說完就转过头不再理会真羽。
笨蛋!
「約会吗?」丝毫不理会杏还坐在自己的前面,真羽思索的看著外面的白色巨塔,带点冀望的语气轻松的漂进杏的耳中。
杏俏脸一红,转过头对真羽說:「不许乱想!」似乎是要澄清甚麼的。
「是是~」近似敷衍的答复让杏又坐正了身子,真羽再一次发出慨叹:「約会啊…」
「我觉得你似乎是沒有听进我刚才的话。要我帮你记忆记忆吗?」修罗般的气息锁定真羽,他发现杏又看过来了。擅长的笑容出现在真羽的脸上,那如微风吹拂而至的笑意感染著杏。「我记住了~」可信吗?
不管可不可信,杏最后还是沒有办法的不再理会真羽。
这次,真羽沒有再发出奇怪的感叹,而是看玩具的看著杏。[呵呵,是妳說的喔~]似乎是有了甚麼奇怪的決定了?
===
「我說,为甚麼你会出现在这裡?」杏的额上暴现出死亡的十字,她正穿著睡衣,披著毛巾,对坐在床上的真羽怒目而视!「为甚麼你会在我的房子裡出现!」抓狂了!对於一个男生在晚上奇怪的出现在自己的闺房中,坐在自己的床上,还极其自然的对洗澡回来的自己打招呼!这个世界扭曲了吗?杏猜不透真羽的行为,这阻止不了她的抓狂,也阻止不了她下意识用披在肩上拿来抹头发的毛巾偷偷的放下来掩盖睡衣--只有睡衣的话安全感不夠啊。
真羽坐在床上看著杏抓狂的樣子,半湿未干的秀发,由衷的一笑:「遵照与妳的诺言而至。」
「我们哪有…」正想连珠炮发的杏停了下来,惊讶的用手掩著口。一时间,整个房间除了房间內属於杏的香味还有发香外,再无他物。「你不会想告诉我,陪我整天是真真正正的一天吧?」
真羽点头,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說:「当然了!我已经问过妳是不是肯定,你說是的。」
杏深吸一口气,想說甚麼卻又說不出来,猛的跺一跺腳,疾步往床走去,抓住真羽的衣领。速度之快,连毛巾也因此掉落地下。「拜託你去死一死好不好!谁会答应你这种事啊!」停了一停,看到真羽还是沒有反应…杏断续的问道:「你…不会真的是…想陪我……陪我……睡吧?啊!我在說甚麼啊!拜託你去死一死!!」說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相信,更加是心乱如麻…
「你愿意吗?」真羽沒有表态,只是对杏问道,大有对方只要答应就真的会做的樣子。
「欸…」沒想到真羽会这樣问,杏說:「这个…当然是不可能!」
把真羽推出房门,杏說:「我不知道你这家伙是怎樣进来的(真羽:椋放进来的…),我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樣想的!但是想和本小姐睡?沒门!」用力的把门轰上,这种暴力的关门方法让人汗顏啊…
沒有如期而至的撞擊声,杏傻眼的看著那挡住了门的手臂,脑海一片空白。谁会这樣来阻挡门的关上…这种力度的关门…只是当杏看到真羽从门隙探出来的头,她就知道,这家伙真的很过份。
「我保证,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睡你的床。所以不要赶我走好吗?」真羽试探的說:「最多我睡地板…不,最多我不睡看著你?」
杏一瞪眼,說:「你以为我会同意吗?」一想起这家伙想留在自己的房间,那不是让他看著自己睡?光是想像这家伙看著自己睡相的那个模樣,杏就已经恨不得把他轰掉。
闪闪发光的可怜射線是搏取同情的有效招式。真羽成功的示范了如何扮演一个被欺负的小朋友那淚眼汪汪的樣子。
只是…「你以为这樣有用吗?」杏咬牙切齿的說,真羽那如同挑战她智商的行为成功的再一次让杏產生了轰飞他的意欲。特別是后他还点头的时候。
「所以…」极力的忍耐也会有爆发的一天。
某年夏天,某个晚上,藤林大宅,二楼某窗戶。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清脆俐落的声音伴随著某女生的声音送到方圆十里的地方去:「拜託你去死一死!」
「嘛…玩笑开太大了。」遙望著那橘黃色的光線透出的那一戶破窗后站著喘气的少女,真羽躲在一棵树上不让她发现。
片刻,再看不到少年出现的少女召来了管家,让管家做了一些应急措置将窗子封好,自己就回房裡去了。
在管家用胶子封起窗的时候,真羽身手敏捷的回到大宅內,对发现自己的管家做出噤声的手势。真羽双手一拍,窗子回复如初。
===
站在遊乐园大门前的杏看著表。她紮著一条长长的马尾辫子,两侧留著一缕紫发。左则的紫发上紮著她平日用来束头发的白色镂空缎带。浅色的短袖上衣配搭上米色的小背心,下身是及膝杏色裙子。
「也太慢了吧…」想起昨起的胡鬧,杏不禁脸红耳赤,居然…真羽居然…杏想起昨晚曾经有出现过答应的念头,就更加羞恥了。
「杏醬~你耳朵都红了,在想甚麼?」闻言的杏霍的抬起头,看到自己等待的家伙就近在眼前,正在用他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急忙的說:「沒…沒有想甚麼!」然后又反客为主的說:「你昨晚发神经了吗?」
真羽为难的說:「是你說的嘛,要我陪你一整天。昨天被你轰出去后我可是为难了一会。」
今晨早早就起床的杏自然是看到那回复如初的窗子,自然也猜到是真羽的傑作--虽然不知道真羽会炼金术。所以她有些不肯定的說:「昨天你有好好的回家睡吗?」
「沒啊!我想了很久,既然你不让我进你的房间陪你(躲过因为被途人侧目而羞愤的杏轰出的字典),那我唯有贴著你房间的外牆陪你了~」
「你骗谁啊?」杏說:「你今天的衣服和昨晚的都不一樣!」
「咪哈哈~被拆穿了…」真羽笑道。昨天的确在修好杏的窗后,真羽回家去了。
你以为这种事我看不出吗?杏心中想道,示意真羽跟著她,转身朝遊乐场走去。
真羽快步的跟上,在杏错愕的表情中伸手拿过杏的手袋揹起来。「怎麼有这樣的兴致来玩?」真羽看著裡面各种的机动遊戏,好奇的看著杏。
「甚麼啊?那只是因为这裡的圣玫瑰专门店的豪华套餐最贵而已。」杏看白痴的看著真羽。
[骗谁啊?]真羽卻不受这一套。杏可不是只因为这裡的最贵才选这裡的,遊乐场也一定是她的目的之一。真羽沒有拆穿杏的谎言,也沒必要拆穿。有点事,既然不想点明来說的话,也沒所谓啊。每个人都总想保留一些秘密…而且真羽相信,在这天结束之前,他会知道这个秘密是甚麼,由杏亲口和他說。这是他对杏的认识。
售票处因为假日的关系应接不暇,真羽和杏二人排在长长的人龙的中间位置。天气有些热,特別是在人龙之中,闷焗的空气让杏不停的拿手搧涼。小背心在刚才就脫下来被真羽放进手袋裡,现在的杏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而已。可是闷热的气息还沒有远离杏。
「热死了。」杏不耐烦的看著前方那久久都动一动的人龙,实在想不明白为甚麼买个票都可以这樣慢。
「呃…谢谢…」忽然感受到有微风吹拂著自己,杏带点羞涩的向真羽道谢。真羽此时拿著一本薄薄的书本,往杏的方向轻搧。
虽有清风送爽,但是杏很快就黑起脸来。「这本书在哪拿来的?」
「妳的手袋,有问题吗?」
「你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拿我的东西,你說有沒有问题!」刚才真羽接过自己小背心的时候手上已经拿著一本书,为甚麼那时沒有发现呢?杏不得不归咎於自己太不小心。好在手袋裡面沒有甚麼见不得光的东西。想起前几天椋硬塞给自己的恋爱手冊,还好被自己硬是塞回给她看…而且今天也不是…不然的话…杏不敢想像真羽这家伙看到自己的手袋裡有那些东西的话会对自己說甚麼…
「有甚麼关系?我们这麼熟~」自自然然的一句话,卻不知道听者在听到这句时的的想法…
[为甚麼我会有开心的感觉?不不不,那是很自然吧!沒错,我们那麼熟!但是…为甚麼,就是好高兴?]
「你在笑甚麼?」对於杏突然间想笑又不笑的樣子,真羽疑惑的說。
因为真羽的话而回过神,杏掩饰自己的窘态說:「才,才沒有笑!」让真羽不解的看著那嘴角上扬拉不下来的脸。「真的,真的沒有笑!」若是让真羽发现自己笑的原因的话一定会有不可预计的事发生,所以杏卖力的掩饰。
这时,他们已经到了人龙的顶端了,前面的人也买到了票,到他们了。
「快,快去买票!今天的时间很赶!」借口!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只是到自己买票也的确是事实,二人也就往柜台走去。
「两张学生票。」拿过杏的学生証,真羽连同钱交给了售票员确认二人的身分。
检查了学生証,那二十来歲的售票员开始开票了。在开票的过程中,她随口的问了句:「是和女朋友一起来玩吗?」因为买票的是真羽,自然是向真羽說了。
「才,才不是呢!」一听到售票员的话,站在真羽身旁的杏急急的否认道。
那售票员在真羽身上的那袋子和杏来回的打量,其意思不言而喻。
「真的不是!」杏急了。
「呵呵~玩得开心点~」不知这售票员出於甚麼心态,以鼓励的语气对真羽說,让真羽也是无奈的笑了笑。看了杏一眼,耸了耸肩表明自己也沒有办法,结果给杏恼羞的一巴掌拍到背上。
买了票进场,真羽回味著刚才的一幕…
「然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的樣子,杏四下乱望,眼神有点飘忽的說:「往那儿走!」指的地方是过山车的地方…
「你确认一来就玩这樣刺激的遊戏吗?」
「当然了!快走!」說罢就拉著真羽往那走,看来是铁定心要玩了。
被杏握著手腕,真羽跟著杏来到了过山车的人龙位置排队。
有人說,遊乐场最大的乐趣就是等候的时刻。真羽他们看来是不认同这一点。
等了许久,终於轮到了真羽他们了。长长的过山车,鱼贯如入的遊人纷纷寻找自己喜欢的位置坐下来。情侶双双对对的坐在一起,单身的疏落的坐在不同的位置上。
杏面有青色的看著真羽:「你确定是坐在这裡吗?」此时真羽坐著的,是过山车最前方的一列。
「当然了!」
「再见!」杏转身就走。
「来了就別走嘛!」真羽伸长身子,拉著杏。最后杏敌不过真羽的纠缠,有些后悔的坐在真羽的旁边。
「坐这麼前吗?」
「你怕吗?」真羽好奇的问,看杏的性格不像那种会怕坐最前位置的女生啊!
「谁,谁怕了!」可能是被真羽揭穿了?杏說:「看好我的手袋!」岔开路题的技巧有点硬。
随著大家都坐好了,过出车徐徐开动,倾斜的像送上断头台般慢慢升高。
当过山车愈来愈高的时候,杏抿紧的唇合得更紧了。
真羽见此,轻掐杏的手掌,把杏的手包住握紧。被真羽不期而至的袭擊,杏像触电一樣,头往真羽的方向看去,換来真羽抚慰的眼神,只好白了他一眼,任他握紧自己的手了。同时,心中也有一丝窃喜。
当然,我们的真羽同学又怎会如此的开窍?一切一切都只是因为真羽看到杏紧张而做出的举动,絕无半点私人的感情在內。
当过山车到达最高点,它徒然俯冲直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让杏產生出和太白先生同一樣的想法:疑是银河落九天。这分严重的紧张感让她不自觉的反握著真羽的手,紧闭著眼不敢看前方。真羽有些诧異的感受著杏手心的触感,在极速之下,眾人闭眼尖叫的时候,他看向杏。那发丝飞扬,轻闭妙目的樣子让他发自內心的幸福笑了出来。
直到终点,杏才敢睜开双眼,看到真羽的目光,杏脸红起来。在发现自己握著真羽的手时,更是闪电般撇开,低下头不知所措。「走吧,我们玩下一个~」真羽走出过山车,伸出手。
杏本想无视真羽的手,但是发现自己有点腿软,只好把手递给真羽,让他把自己拉起来,在真羽的搀扶下离开过山车的设施。「谢谢…」小声得不能听到的道谢从杏的樱唇中漏了出来。
在圣攻瑰的专门店內找个位置坐下,虽然是假日,但是圣玫瑰是出了名的昂贵,特別是乐园內的这所,所以人流不算太多,只有小貓三四只。轻易的找到了靠牆的二人卡座,真羽首先坐了下来。在杏坐到对面后,服务生快速的递上餐牌和两杯清水。
经过一段路,杏也回复过来,她在服务生走开后,对真羽說:「我再也不会坐最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