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芷芸昨日可不是这么说的!
黎明愣了一下,问道:“杨兄,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杨言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并不知道这家伙的真实水平。可李林甫则是暗阁阁老,你说,他的亲信怎么可能会一点本事没有?”
暗阁?
黎明并不清楚暗阁是什么,但是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所以啊,过会比赛开始的时候,务必要先找到她们,阻止她们,关于如何救援金水镇这件事情,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杨言刚说完,几名书生携伴走了过来。一个年岁稍大的书生,看上去已经四五十岁的模样,对着杨言和黎明施了一礼,问道:“两位小友,在下王之涣,字季凌。这两位,分别是我的后生,高仲武,王少伯。”
杨言起声,拜道:“原来是边塞三友,久仰久仰。”随后又对着王之涣拜道:“王兄借尸还魂之法,小弟早已久仰多时,不知道王兄用的是尸解,还是兵解之术?还请王兄为小弟解惑。”
说完,便躬身向着王之涣行了一礼,行为样貌,完完全全都像一个虚心求教的模样。
王之涣身后二人听后,忍俊不禁地看着王之涣,王之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笑道:“那个……那个都是障眼小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噢?”杨言故意拉长了音调,说道:“那洛阳北原的空冢,是怎么回事呢?”
“哈哈哈哈哈!”
身后二人实在忍不住了,便放声大笑起来。
“这……这……”王之涣的头上冒出几滴冷汗,不知道如何作答。
“初闻王兄北原空冢,着实令小弟吓着不轻。后来才知道王兄居然是如此妙人。哈哈哈,坐,坐!”
王之涣和后面几位书生一同分开而坐,高仲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显得极为口渴。喝完水后,笑道:“看来杨兄对这件事情也颇为研究。说实在话,我也没想到季凌兄居然会想到这种方法。少伯,你脾气耿直,得罪不少人。如果你哪天遇到和季凌兄一样的遭遇,不妨学学他。哈哈哈!”
王少伯没有言语,面色尴尬,拿起茶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黎明在一旁,不解其意,问道:“季凌兄,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王之涣面色尴尬,把头低了下去;王少伯为人老实,不想揭破;而高仲武,则在旁边笑个不停,倒也没解释什么。
黎明不解,扭头看向杨言,杨言咳嗽了两下,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咱们的季凌兄,才高八斗,为人桀骜。不喜参加什么科举。可是,不参加科举,就没有官做。当时,衡水县令李涤将三女儿许配给他。可咱们的季凌兄才高气盛,不愿为了衡水主薄的卑职而折腰,拒绝了婚事。那会正好又有人诬陷攻击,于是季凌兄便愤然辞官而去。”
“那又怎么了?”黎明还是有些不解。
杨言瞪了一眼黎明说道:“咱能不插嘴不?让我讲完。我跟你说,后来那县令的千金就不乐意了。一路追着咱们季凌兄。可是咱们季凌兄这么风流倜傥的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县令生的女儿?于是变卖了家产,四处游历。”
“可那县令之女就不干了。一路顺着季凌兄的足迹追了下去。一追就是整整十五年呐!”
黎明听到此处,不免对着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王之涣另眼相待。王之涣看着黎明这奇异地眼神,不免咳嗽了两声,又喝了一口茶水。
“咳咳。”杨言喝了一口水,黎明回过头继续听他讲到:“这十五载里,王兄也对李氏的执着所打动。但是王兄曾经对过已过世的妻子发誓,此生绝不续弦。于是他便想到了装死,来逃避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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