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伟君愕然了一下,便转过头去。
“拜……”
正当他准备给身后的黑衣人行礼之时,那黑衣人从袖中射出一针,封住了他的哑穴;收袖又是一针,又中他的天府穴。
这一手点穴功夫,练的甚是炉火纯青,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施伟君半得也动不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只见黑衣人抿了一口茶水,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若无其事地看着铃在台上表演,嘴角处挂着些许微笑。
他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
“看戏。”
施伟君闻言,便不再言语。他艰难地把自己的眼角,挪到舞台上去。
铃这时如同天女下凡一般,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传遍了整个旗亭。
旗亭内,在座的所有人都被这天籁一般地声音勾出了年轻时的回忆。
这还只是最简单的哼曲,而然正曲铃却一句都没有唱。
铃没上台时还没有这般紧张,当她上台时,看到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全盯着自己看时,她紧张了。
于是她便忘了词调。
她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想着刚才黎明告诉自己的几句诗词。
“怎么办,怎么办……”
铃的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她却假装若无其事地模样,很安静地哼着自己的曲子。
一段来自苗疆,土生土长的曲子。
她哼地曲子,充满了最原汁原味的味道,以及让大家有一种自由飞翔的感觉!
王之涣心里有些醉了,他从来没有听过这般地曲声。他听着曲调,有一种奇异地感觉。
这是自己的诗!这是自己的诗!
没错,这歌的曲调是自己的诗没错,那,她为什么还迟迟不出口呢?
他并不会想到,舞台上的铃并不是不出口,而是她忘词了。
王之涣听着曲调,却有些着急。
高仲武和王少伯的诗词都已经出现了许多,而自己的诗词一首都没有。台上的铃的曲调,正是用自己的诗词,编得曲子,他听得出,不代表王少伯他们也听得出。
这时,高仲武很享受地一般听着曲,数着画壁上的横线,对着身旁的王少伯问道:“少伯,我已经十首了。你呢?”
王少伯看着桌上的横线,数了一下:“我这也是十首。”
王之涣听到二人的交谈,心里面不禁一急。
论年纪,自己是众人最大的一个位。论资历,自己出名也比较早。
他自认为自己是百年不出世的起来,但是,这时他的自信心却遭受到了打击。
他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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