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不知道转了多少趟车后,姚华感觉车速减慢了下来,然后他就像条死狗一样被蛮横拽了下来。
可能是下车的方式不太正确,身体的平衡机能还没把握好,歪歪扭扭中一只脚踹在身上让姚华与地面亲密接触,
没有丝毫准备就摔了个狗啃泥,这种感觉很难受,但也意味着姚华马上就要见到这个团伙的大人物了。
现在姚华倒也不急着站起来,只是用一种很羞耻的姿势趴着,免得再遭皮肉之苦。
看着面前像个蛆一样乖顺的人,姚华背后一个机修工打扮的男人暗中嘀咕,这也太识趣了吧,免了我们兄弟的体力操劳,老头该多废,还给他偷走了东西。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老大都过来了,要是被他给听到了,自己可就得当一辈子的哑巴了。
虽然头被麻袋蒙住了双眼,,可姚华灵敏的双耳也能听到有一双皮鞋蹬地的声音由远处走到跟前,然后定住。
“干得不错,把他头露出来”
“是”
伴随着麻袋被人蛮横地扯开,姚华被遮挡的眼睛也得以重见天日。
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房间,满墙的诡异器具,以及面前笑脸盈盈的西装男子,他胸前的一抹瑰丽红极其吸引人的眼球,再配上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任谁看到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一个斯文败类。
“小兄弟,你看起来好镇静哦”
没给姚华更多的观察时间,西装男人开口矛头直指姚华。
“是因为这把小手枪吗?”
说着,钳制在姚华背后的两人恭敬地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机械造物。
“格洛克,好东西,现在他终于回到了他真正的主人手上”
“小兄弟,不问自取可是盗窃哦”
看着西装男人把枪拿到自己的手上轻松地打开保险,把枪口抵到姚华的额头。
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在他看来,姚华踏入这里开始就应该恐惧,惊慌,甚至哀嚎,可他除了在他接过手枪的那一刻从面前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外,剩下的全是平静,这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讨厌这种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姚华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想看看还有没有更多的人潜伏着,和面前这个男人废话没有意义,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想办法反驳自己,然后判处自己死刑。
看着沉默的姚华,西装男人不怒反笑,“不说是吧,希望你的骨头和你嘴巴一样硬”。
朝着旁边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识趣地把姚华拖往黑暗中。
姚华也不言语,不反抗,任由两个壮汉把自己拖着走,冷眼瞧着那个西装男人,心里暗想,这个西装男人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了。
真好,看着手下把姚华拖走,西装男人从一旁的一个矮柜上拿了一瓶透明的高度酒,用优雅的手法倒入杯中,他不喜欢那双眼睛,或许等下面的取下他身上每一个值钱的内脏后,他可以亲手戳爆他的双眼。
泯了一小口杯中的透明液体,就像一把火点燃喉咙,再把肚子煮沸一样,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到把它当成一种权利。
他调查过那个年轻人的背景,也知道这纯粹是一个乌龙,所以他没有跟他废话,直接让手下取下器官后按往常处理就可以了,之所以心血来潮也不过就是想要看看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报警的资本,为此他连资产转移的准备都做好了,可实际上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罢了,这是西装男子最终的评价。
西装男子淡漠的语气让姚华愤怒,自始至终也没有出现过更高层的人也让姚华下定决心以他为目标。
不再犹豫,趁着他们内心对我藐视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心神一动,姚华就像夏天的肥皂泡一样突然消失,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负责处理姚华的两个壮汉只感觉手头一松,便没有了重物拖沓的感觉。
正悠然品酒的西装男人感觉不远处有些嘈杂,眉头皱起,心头有些烦躁,这些咶噪的手下就不能安静点吗?处理个死人大呼小叫有必要吗?
“老…老大,人不见了”
“不就在是人不见了嘛,多大点事,火急火燎的,镇定镇定,懂不懂”
“懂了,老大,刚才那小子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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