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厕出来，黑粉就带着九名男女离开，大概是觉得这边更好玩，小宝脱离秦伟的怀抱骑在黑粉脑袋上跟着走了，秦伟则是单独带江之迪走另一个方向。
这家伙到现在还处在兴奋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黑粉投视过来的怜悯的目光。
江之迪找到了“大腿”，段命自然也找向他的大腿。
火急火燎地来到604打开房门，一道优雅的身影正背对着坐在沙发，屋里茶香四溢。
“你们回来了？”向欣一边专注地清洗茶具，一边澹澹说道。
“是我。”
段命大大咧咧走上前，坐在这位毁灭级大凶对面，但旋即表情一顿。
习惯性地随手打了个探查。
姓名：向欣】
级别：绝望级】
鬼气：105679435】
“你突破了？”段命惊喜地问道。
向欣压根就没想到开门的是段命。
自从被安排进了官财小区，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就一直与程艺瑶姜瓶儿相处，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她俩，此时眼中的激动丝毫不亚于段命。
“你回来了段命！”
随后点了点头：“嗯，托你的福，解决了小宝的问题之后我心中不再有执念，前些日子彻底掌控了虚实眼，这才侥幸突破了这个大关。”
“喔”段命探过身子仔细观察着向欣左手掌心张开的一只幽紫色大眼，“这玩意儿这么厉害？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吧，就涨了几百万的鬼气值，那岂不是说你达到不可言说的程度指日可待？”
“想什么呢傻小子？哪有这么简单。”向欣咯咯笑道。
“虽然进入邪恶级这种大级别以后，鬼气的提升可以不依靠进食吞噬这种基础手段，但进程也没你想得那么夸张，哪怕是拥有虚实眼的恐怖增幅。”
“并且到了大级别，跨越进阶就不只是鬼气提升就可以的了，可以这么说，大级别之所以称之为大级别，每一级都极其难进阶，勐鬼级到邪恶级就是第一个大坎。”
“想要进入大级别，必须要选择一条规则之路，只要能够入的了门，才可以跨越99999鬼气的坎子进入邪恶级，往后每一个大级别的界限，就是凭借着对自己选择的这一条路的领悟程度，如果达不到标准，永远卡在级别界限的鬼灵也不在少数。”
“我是因为本身选择的规则之路就是幻境一脉，与虚实眼正好契合程度很高，完全掌握后，靠着爆发的一次提升才一举冲入绝望级，往后就没那么迅速了，只能徐徐图之。”
“原来是这样。”段命凝重地点了点头，这些有关级别的信息对他至关重要，随后他又问道，“那不可言说呢？作为最高的一个级别，肯定也有它的特殊之处吧？”
“确实。”向欣说道，“不可言说的晋级远比毁灭晋绝望难度要大的多，要求的是完美掌握所选的规则，这可不就是提升对规则的领悟程度而已，就好比考试满分一百分，你从零分一路攀升，难度只会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几分，你甚至要梳理先前所学的所有知识才能查漏补缺，补完最后那部分晦涩不通的规则。”
“这还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点。”
“这还简单！”段命都听呆了。
都要掌控一项规则了，还是完美掌控，居然还只是个起点？
段命的表现不由让向欣莞尔一笑，自从两人接触，她一直以为段命是那种极端冷静的性格，哪里见过他如此失态的一面。
“对啊，不然你以为不可言说为什么称之为不可言说？这些强者可都是能通过别人的提及都可以感应到的，这就涉及到与诡界意志的共鸣了？”
段命：“与诡界意志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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