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师父开着车来到楼下接我,我也偷偷拿出了老丈人那根珍藏许久的达亿瓦鱼竿。
根据卫星地图上显示,东北方向三公里左右确实有个小池塘,从地图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是个饭庄,而师父也从主驾驶位置下来挪到了副驾,司机的位置自然留给了我。
路上见师父一句话也不说,我撇了一眼副驾,看到他手里托着个罗盘不停的看,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师父,您那是干嘛呢?”
“找方位啊,用罗盘测算对方的方位后,测算出对方法坛的选址,就能看出来他的道行如何,咱们不能打没把握的仗。一会到了地方你就只管说想钓鱼,其它的别管。”说罢,师父开始往烟卷里塞牛黄。把塞过牛黄的烟嘴轻轻的掐出一道指甲印作为记号。
一路无话,到了地图上的位置,往右手边看去,上面写着永宁垂钓园。
我看着这几个大字问道:“师父,您昨晚怎么知道这里是钓鱼的地方啊?”
“我以前在这住过,对周围的环境有些印象,早些年这里就是鱼坑,没想到改成垂钓园了。”
看到门口进进出出的车辆,我也一把拐进去找个空挡停了下来。
刚要下车,看到驾驶室的窗前有个人影,转头看去,不知何时窗前站着个人,此人留着寸头,头上还有道伤疤,黝黑的眼袋仿佛一直延伸到颧骨,脸颊有着好几道像是被锐器穿过留下的伤疤,耳朵上戴着个蓝牙耳机,手腕还系有一根黑色绳子。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我被他吓得一惊,摇下车窗故作镇定的问道:“哥们,我把车停在这里不碍事吧?”
只听他发出低沉阴冷的声音问道:“你们是干嘛的?”他的眼神阴冷坚毅,就像能看透一切一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