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在师父的谆谆教导下,我也算是进步神速,教内的大部分功法也刻在了脑子里,变得运用自如了。
一晃来到了八月份,我和老胡坐在开往草原的车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着远处的风景。
“老胡啊,这次你请的六天假还真不容易啊。”
“那是,我要是有你那么个大爷,我也说走就走,哈哈!”老胡眯着个眼睛乐呵呵说着。
按老胡的话说,由于气候和出于保护草场的考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举办过这样大规模的那达慕盛会了,所以我们这次身置其中,算是非常幸运了。
(“那达慕”是蒙古语,亦称“那雅尔(Nir)”,“那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
我们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一会就到了大会地点。
下车以后,看着周围,四周被一望无际的草原围绕着,听老胡说这次大会的人数达到两千多人,盛况空前。
我们找了个地方,左挤右挤,蹭到了前排席地而坐,老胡不知从哪拿出两把防晒伞递给我。
“给你把伞,这天太晒了。”我接过伞示意他赶紧挨着我坐,只见他缓缓蹲下指着一些**着身体的壮汉们说道:“我们这边将摔跤称为博克,你看那些人,就是搏克手,再等一会你就能看到他们比赛了。”
我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这些人。搏克手身穿着镶有铜钉的皮坎肩,下着白色肥裤,腰系彩绸做成的围裙,坦胸露背,而有些搏克手的脖子上还挂着用五颜六色的布条编成的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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