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儿,你告诉为师这些你如何得知的,以你的年龄,不应该知道朝堂上如此多的秘密才对。”长孙皇后试探道。
“师父,这只要是个老百姓,他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可以微服私访下民间,十个铺子九个是世家的,这种垄断性的做买卖,让其他商人怎么活,而且,你看那些个农户,哪个不想自己的子女读书,以后脱离奴籍,哪个不想进宫做官光宗耀祖,那也得机会啊,要有书啊,你看看这些世家,给了百姓机会吗?要不是我家有点积蓄,估计我也就是个放牛娃”。说道这里,钱丰义愤填膺,差点吼出来了。
钱丰的失态,让长孙皇后没有一点生气,反而觉得钱丰是个明是非,心中有百姓,对大唐忠心的赤城之人,若非如此,绝不会如此失态,也许有人认为是装出来的,但长孙皇后何须人也,在她面前装,不是找死,就是找不自在。
“唉,师父,你说我还怎么去教这个书,你要是让我去教一些寒门子弟,你不说,我都会去做,至于这些世家,那就算了,虽然,我知道师父也是世家中人,但师父你不一样!”钱丰宽慰的说道。
“哦?你这孩子,为师有什么不一样。”长孙皇后好奇的问道。
“师父,你乃是天下之母,必定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不是这样,这后宫岂能被管理的如此井井有条,俗话说,一个成功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女人,而师父就是陛下背后,那个强大的女人,师父你说是不。”钱丰回道。
长孙皇后被逗乐,心里被夸得很舒服。
“臭小子,就你嘴甜,但你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确实说的好,今天的谈话不许和任何人再说,师父可不想你被那些奸人所害。”长孙皇后叮嘱道。
“放心吧,师父,不就是些世家嘛,惹毛了我,我连根儿都给他拔了。”钱丰最后一句话,咬的很重,是故意提醒长孙皇后的,就想告诉她,自己办法扭转这个局势,只是不能明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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