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3.11】周五时人文学院三月份的报纸发了,陈希问我是否也能为社工报写一篇文章,和我说主题不限,随便写。
后来我突然觉得报纸让写稿人自由发挥反而比确立了主题的作文更可怕。
这两天并未下雨,天冷的厉害,我在图书馆中看看《花田半亩》,稿纸上竟写不出一个字来。我不知道该怎样迎合这张报纸,陈希说随便写,我是有一些想写的东西,而我现在想把我这些所想写的东西写下来。
和陈希说空间里有篇《我再也无法放肆地冲进雨中》,陈希说好,而后她又打电话说他们觉得写的很好但是看不懂,没有主题。一开始我是有些惊讶,因为这篇比起我在人文院报上的两篇是最有主题的了,只是我却并不能明着在文章里说,美的和悲伤的雨、美的和悲伤的回忆就是主题,那样我写的那篇东西也不能称之为文章了。
后来有个社工协会的加了我,和他聊了一会,竟使我忽然有了很久不来的感触。
他说我的要我选一篇文章,要有主题的发给他,感觉那篇太散,没有主题。我问他想要什么主题,他说你可以根据社会热点话题写些感想。我说我不擅长写作文。
后来我觉得他大可以自己写一篇文章,而不必非常苦心让自己的想法去和自己想要的文章对上号,这样的概率比较低。
我们的谈话相当客气,以至于让我有些不自然起来,明天周一交现在写东西自然是赶不及,他说希望下期有我,有才不要浪费。我说那你要提前给我个主题范围,他说怕限制我们。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然后我说我也是,恐怕我的文章不适合社工报。他说他一开始定了开学伊始,后来强调可以不按主题写了,第一期出来你可以看看,就这样。
后来又零零碎碎聊了一些,我觉得一份报纸要受欢迎就是能说真话,希望社工报能真的不受那些限制,他说只要不愤青就行,他们也是顶着压力。
他说社工报做了改版,我不知道从前的社工报是什么样的,即将看到的社工报是什么样的,甚至不知道他所说的不愤青又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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