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纪：“你自己也说了，那是电影里。”
张夜临龇牙一笑道：“艺术往往来源于生活，所以谁说得准呢，是不是？”
女人神色冰冷地看着张夜临，然后一声不吭地拿出一本黑色证件，翻开展示给他看。
张夜临毫不客气地想要接过，却不想女人动作更快，立马收回证件。
张夜临就是不爽女人的作态，所以想要出口气，如今她妥协拿出证件，目的已经达到，他没有得寸进尺地想要去仔细查看真伪。
倒是刚才的短暂一瞥，他隐约看到女人的证件上是什么“特殊事务局”。
坐下，张夜临热情地对韩纪道：“韩警官，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
这前后转变的态度……韩纪都不由为止愣了下。
“咳，感谢张同学的配合，是这样的，昨天傍晚新丽小区发生一起坠楼事件，你当时就在现场对吗？”
张夜临点头道：“对，昨天我在十字路口看见消防车拐进小区，有点好奇就跟上去了。”
“那昨天坠楼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这才是重点。
张夜临实话实说道：“当时那个女人坠下楼后，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七楼的窗户，然后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只是那个画面一闪而逝，我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韩纪捕捉到了张夜临的用词，“你刚才说下意识？”
张夜临点头道：“嗯，就是下意识，因为在此之前，我总觉得那个女人扒在窗户外的姿势不太像是要跳楼，更像是在躲避什么危险，当时现场的一些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坠楼后，我才会下意识地看向七楼窗户。”
韩纪点了点头，记了下笔录，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问。
随后，他又问了张夜临一些现场的情况，张夜临也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末了，张夜临主动问道：“韩警官，昨天那个女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昨天亲眼看到一个人坠楼不知生死，所以心里有点阴影，就想问一下她的情况。”
韩纪不疑有他，回道：“你不用怕，她已经醒了，目前状况良好。”
应该是坠楼女人醒了之后给警方提供了一些线索，所以警方对这次事件的定性变了，这么看来，那个人影很有可能并不是错觉。
张夜临点了点头，道：“那挺好的，韩警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韩纪看了看笔录，对张夜临一笑，道：“没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配合你们的工作是我的义务，那……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冷脸女人突然开口问道：“你这几天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张夜临闻言心中一惊，立马就联想到了诅咒系统。
不过，他还是镇定地摇头道：“没有，最奇怪的事情就是今天遇到一个喜欢盯着别人看的女人。”
见女人面露愠色，张夜临装出一副逃也似的动作，赶紧离开了。
咖啡厅外，张夜临长长地出了口气。
之前见到冷脸女人证件上的“特殊事务局”，张夜临还没有多想。
但刚才冷脸女人问他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两条线索相结合，张夜临心里顿时有了很多的猜测。
他有点心慌慌，忽然感觉冷脸女人好危险，还是离远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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