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烟道:“你现在画的是啥符?”
李东儿道:“我准备按五行的原理画五张符箓,有驱邪化煞符,有定身符,有镇妖符,张贴悬挂于房屋四周的五行位置。若有妖邪靠近,五行符箓神力迸发,就会吓跑它们。”
刘煜乐道:“待会我去帮忙张贴。”
李东儿笑道:“好!大家一块去。”画好五张符箓,四人再次来到卢振棠厢房之外,为了不惊动他,四人轻手轻脚,按金、木、水、土、火的五行方位,或将符箓贴于假山上,或贴于柳树枝干上,或贴于厢房左右,或贴于屋檐之下。
黄乾坤留心观察周围的环境,他们所暂宿的客房,隔着池水可监视到卢振棠厢房的背向轴线,在另一侧的花园中,有一个小小的杂物房子,平时用来堆放一些工具和木柴,所处的位置隐蔽,对李东儿、刘煜道:“今晚我们分开行动,二弟、四弟在原房子监视卢公子厢房背向的动静,我到那个小杂物房,监视正向的动静。如果有什么妖邪靠近,我们可以看个清楚。”
刘紫烟道:“我呢,要不我也到杂木房子中,一起监视。”话甫一出口,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脸上微微一红。
黄乾坤道:“不必了,今晚我先到杂物房监视,明晚换二弟,我们两人轮换即可,三弟和四弟按时间排序,在某个时段替换我们监视。”四人结义为兄弟,男女间的私情从没人想过,因此没人注意到刘紫烟神情的变化,刘紫烟心中稍定。
第一晚,四人依计行事,借着月光,按排定的时辰监视卢振棠房屋前后左右的动静,一夜过去,除了其房内偶尔传出的声响,花园中更无其它动静。
第二晚,换了李东儿到杂物房中监视,同样没有其它异动,并没有妖邪现身。
到了第三日,卢振棠渐渐狂躁起来,白天摔碗摔碟,晚上还以头撞墙板,庄园中的婢仆见惯不怪,亦没人敢入房中劝阻。家丁、婢女之间的言论却多了起来,远远朝着黄乾坤、李东儿、刘紫烟等四人指手划脚,称又来了一批骗钱混饭吃的江湖骗子。
管事吴喜话语中也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客气,冷语冷言的,一次在花园中遇到黄乾坤,道:“既然捉不到妖,再耽搁下去也没意义,或由我作主,你们辞行后让员外赏赐一两银子权作酬劳。”话语中充满了奚落和逐客之意。
黄乾坤傲然道:“志士不饮盗泉,君子不受嗟来之食。假如我们不能为员外分忧,分文不取,自行离开便是。”
吴喜打了一个呵呵,冷冷道:“好说,好说。”
到了第四日下午,黄乾坤等四人聚集在房中商议。
刘紫烟道:“大哥、二哥,我们连续监视了三晚,没妖邪现身,卢公子却越来越狂躁,我怀疑他患了一种怪病,应该请郎中来医治。”
李东儿犹豫了一会,道:“三妹之言不无道理,我画的符箓虽然功力尚浅,但是若有妖邪侵入或靠近,必定会有所提示,断不至像这样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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