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内空气清醒,花香四溢。众人在小楼前和小白狐说笑了有一个多时辰,方才见到一位中年美妇提着一个紫竹篮子从远方出现。
她的步子迈的很缓慢,但是每一步跨越的距离足足有三丈,一眨眼的功夫,这妇人便来到了小白狐身边。
“此人不简单,定是隐世的高人。”邹氏心中笃定。
文休则开始卖弄自己的见识,对司马寒道:“这是道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修炼有成者,可以日行千里。”
司马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但是,他此刻正将这缩地成寸和胡昭传授给自己的身法散流霞进行比较。一个是道法,颇为玄妙,他目前不能理解。一个是武学,身法速度和修为成正比。孰强孰弱,却还待日后考证。
“婆婆!你终于回来了。这些人类实在啰嗦,一堆大道理,绕来绕去,弄得我头都晕乎乎的。”小白狐抱怨道。
妇人蹲下身子,把白狐抱在怀里。随后眸子一转,看向老亭长,笑道:“刘老头,你不好好的喝酒练武,跑我这里干什么?”老亭长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然后有些尴尬的道:“安陆县有邪灵扰乱民生,老朽奉命帮助几位大侠铲除邪灵。然其中突发变故,以至于这位女侠受了重伤。老朽知道夫人颇懂医术,所在住所又适合静养,便带众人来此歇息。请夫人见谅。”
“你这老头,年轻时放浪形骸,疯疯癫癫。怎么一老了就文绉绉的,真是假正经。”
夫人开了个玩笑,打开门,示意众人进楼。
小楼之内陈设简单,十分古朴。出人意料的是很多用具居然是青铜器,经文休解释,发现了一枚刻有春秋吴国文字的青铜镜以及一柄刻有越国文字‘军师’字样的青铜剑。
夫人带着众人简单的游览了一遍后,便安排好了客房。
“诸位侠士,请先休息片刻,待老妇前去做饭。饭好之时,便会有钟鸣声响起,到时侠士们便来大堂,一起用饭。
众人表示明白,而后便各自散去。邹氏迅速的开始疗伤,文休则继续研究方才见到的那些青铜器,至于文岱则暗自发狠,要努力修炼,争取超过司马寒。
西边的一间厢房里,有风声呼啸。一位白衣少年,盘膝坐于床榻,右手姿势不断变换。
少年正是司马寒,他在苦思如何创出自己的绝技。丹田内的青阳真气被他肆意调动,完全不顾及是否会冲撞经脉。“不,这个运行路径不对。往左偏了点……不,不对,这次又往下偏了点。……真气太雄厚了!……还差一点……对,对了,就是这样的。”
终于,司马寒面露喜色,他伸出右手无名指,一道炙热的紫青色真气射出,在床头的一件青铜小鼎上留下一个核桃大小的洞口。
这是他模仿后世金庸小说中段誉的六脉神剑和段正淳的一阳指所创。
“不如就叫做纯阳指吧,穷极阳之道,踏无上之境。”司马寒终于确定了他在武道的上的终极目标。
就在司马寒不断完善纯阳指之时,远在许都的天机阁外却是人山人海,喧闹之声沸反盈天。
…
“换榜了!一年一度的月旦评也即将开始了!”一位雄壮的武士十分激动,和很多人一样一直在大声呼喊。
“今年天命果真属我北方,出现了多名风流人物。这都是曹公盛德的缘故啊。”一位文士喜笑颜开。
文士身边有一壮汉,闻言大怒:“北方昌盛,当属天子盛德,趋炎附势之徒,爷耻于与汝为伍。”
“天子?当今之势,天下百姓只知有曹公,不知有天子。”有人大声道。
“是啊!汉室气数已尽,五行轮回,大汉火德将熄灭,大魏土德当立。天命使然,一切都是天命啊!”一位研习阴阳五行学说的道士,摇头叹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魏代汉的言论迅速被传播开来,有人赞同,有人反对,众说纷纭,好不热闹。
天机阁超然世外,除了一年一度的月旦评和公布天地二榜之外,并不参与朝政。所以,对于民众的议题也不在乎,更不加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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