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血红世界内,已然过了三天……在这段时间内……飞段每时每刻都在经历被利刃刺破身体和修复的过程中……每一次痛苦都是那般的真实……倘若是普通人的话……必然早已痛的晕厥过去……然而,在他看来,这,似乎仅仅是一个仪式。
“啊……邪神大人……您感受到了吗,这真实的痛苦……哇哈哈哈哈。”就在他亢奋地仰天狂笑之时,鼬的术已然消耗完最后一丝瞳力……“咔咔……”血红世界瞬间崩坏。
现实世界中,仅仅过了一瞬间而已……“呼!!”鼬落在树梢上,左手按着枝干,大口地喘气……“这家伙……是怪物么!!?”左眼处流下一道血痕,鼬吃惊地叫道。
只见飞段从半空中坠入大地……挣扎着爬起身来。
“哦呀……好痛哇!!!”捂着肩膀用力摇了摇头,指尖的颤抖映示着他还不习惯对身体的控制。
“飞段……怎么了!?”角都皱着眉头,盯着突然从半空中无力坠下的飞段。
……
“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吧!!”就在角都偏头分神之际,真吾从他身后窜出身来,挥舞着手中滋滋作响的风镰,猛地向角都背后切去……
“噗滋!!”锋利无比的风刃划破角都的后背,“哗……”真吾身前的角都化作一滩泥水溅落在地。
“啪!”就在真吾还未反映过来之时,地面上伸出一只手猛地握在了他的脚上!
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举起手中的风镰向下挥去!
“嘶……”犹如切水果一般,角都的手当场被截断。
“簌簌”真吾正过身子,双脚落地,用力一蹬!向身旁的大树上窜去。
只见他安稳地落在树梢上,双目凝重,望着依旧紧紧拽在自己小腿上的断臂。
“角都的能力……应该可以接回去,既然如此……”只见真吾双手用力地搭在那只断壁上,掌心猛然地输出查克拉,一枚枚细小的符文从他手心钻到角都的断臂之中。
“咔!!”花了些许力气,这才将断臂的力道卸下,轻轻将之丢掉,随即毫不犹豫向上一跳。
“轰!!!”紧接而来的便是一团包含着巨大压力的风团。
“呼……好险~!”真吾凌空望着下方被压的不成模样的树林,惊叹一声。
……
“哈哈哈哈哈,痛死我了……多么美妙的痛苦啊!!”飞段一只手捂着胸口,在他的精神世界里,自己被连续用利刃穿过胸膛无数次,每一次的感受都是那般的真实,痛苦充斥着他身上每一处细胞……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程度的痛。
“这家伙……疯了么……。”鼬站在树上,一只手捂着左眼,大口喘着气,对于适才的幻术,双方的消耗显然是对等的,在月读的世界中,鼬整整折磨了飞段3天的时间,越到后来越是深切地感受到飞段的可怕,正常人的精神断然不可能承受的住如此可怕的折磨,自己的精神攻击对飞段而言,就好似起不到任何效果一般。
“你看啊……多么真实的痛,就跟真的一样,哈哈哈。”只见飞段发狂似的大笑起来,从腰间掏出一把尖锥状的武器。
“噗滋!”猛地向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刺去!!一股殷虹的血液溅落在地。
“啪……”双脚猛地踩在溅落在地的血上,“哗哗”在地上拉扯起一条血痕。
“这是……?”鼬双眼凝视着飞段,“不能让他得到血……”脑海中飞速思考着。
“没办法了……只能用这个了。”只见鼬沉吟片刻,一股可怕的瞳力猛地输出,右眼的万花筒标志旋转在瞳孔内。
“叮!!”一道血痕自右眼眼角处快速流下,“天照!!”
正当飞段在原地画好仪式的图案时,一团诡异的黑色火焰忽然出现在他的左肩。
“哇!!!这是什么东西啊!!”飞段怪叫一声,立刻伸出右手,企图拍灭肩头的黑炎。谁料右手刚刚触碰到黑色火焰,惊人的火势立刻蔓延到了右手。
“啊!!!好痛啊……”一股来自灵魂的灼热感使他大叫出来……
“呼!!”不断燃烧的黑炎顷刻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呵……呵…呵!”鼬坐在树梢上……左手轻轻扶着树干,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耗费了如此多的瞳力……总算解决一个了么。”休息片刻,鼬抬起头向飞段看去。
“什么!!?”只见他瞪大了眼球,惊骇地叫出声来。
此时的飞段,已经被烧成了一个火人,全身各处燃烧着黑色火焰,高温的火焰炙烤着飞段周身每一寸皮肤。
“好热啊……啊!!”火焰中不时冒出一声声惨叫,让人不寒而栗,然而即便如此,飞段依旧站立着身子,就连他手上的那把巨镰此时都沾满了黑色火焰。
“呼……”黑炎持续燃烧着,远处望去,那把巨镰已经开始有了熔成铁浆的趋势。然而飞段的身体,仅仅是被黑炎覆盖,每一寸肌肤都在火焰下被高温灼烧着。
“这家伙……!!”
惊骇地目光,鼬凝视着黑炎下,依旧享受着痛苦的飞段,那般陶醉的声音,使人背脊发凉。
“混蛋……这些该死的火焰怎么灭不掉呢。”飞段全身颤抖着,咆哮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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