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帮子家伙就这副德性,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但他们教训吃了一次又一次,偏生半点没改。
哪怕有领导因为这事儿被严肃处理乃至革职,接替者也依旧我行我素,皮球照踢不误。
袁友冲没办法扭转什么,纵使有心,也没那份能耐,只好岔开话题,问:“说白了,你是想对何睿的事儿,要个说法对吧?”
接着,不等何权忠回答,他便接着道:“行,我就给你个说法。不过,涉及案件进展,希望你出去不要乱说。”
“的确,今天上午,我们发现了一命案现场,至少两人遇害,一老一少,大的那位,身份已经确定,年纪小的……”
秦舒听到这,再也抑制不住,更顾不得什么生气、委屈或yshf什么的了,赶紧打断袁友冲,问道:“是我们家阿睿吗?”
“还不确定。”袁友冲摇头,见何权忠皱眉,便又接着说:“这不是推托之言,是真的不确定,这名受害者颜面部被严重破坏,根本无从辨认。”
“当然,也不是说就没办法确定身份了,法医那边,正加紧鉴定,几个小时内就能出报告,到时候是或不是,一清二楚,希望你们能耐心等一等。”
何权忠抿抿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手中的烟都烧到烟屁了,才一把将之掐灭,咬着牙问:“如果……如果死的不是我家阿睿,那……”
见他支支吾吾的,袁友冲皱眉,道:“你想问什么?没关系,尽管问就是了。”
他又深吸口气,才终于问出口:“如果你们发现的那个……那个现场,死的俩人里没有阿睿,那……你们是不是就不管阿睿的案子了?”
“什么意思?”一直站在边上的荣士铭忍不住问道。他有些懵,不太能理解何权忠的脑回路。
他看出了何权忠的惶恐、不安与不甘,但他并不明白这些情绪从何而来,有些莫名其妙的。
别说他,就连袁友冲,都有些愕然。
何权忠脸色白了几分,嘴唇也有些哆嗦,用忽然沙哑起来的嗓音说:“我知道的,我家阿睿只是失踪,虽然找到了手脚,但没看到尸体,也不能证明他死了……”
“我还知道,你们最重视最关注的就是命案,什么都要给命案让步。所以……如果死的不是我家阿睿,你们是不是就不管这个案子,改去查今天发现的命案了?”
“……”袁友冲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感情,他担心警力会被今天新发现的命案给顶替掉。
这样一来,何睿怎么办?如果他死了,错过调查时间,还能查明真相吗?而如果他没死,是不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又或者,没能及时救出来,最终导致他死亡?
虽然何睿还活着的可能性极小,但对父母来说,哪怕一线希望,他们也愿意相信,至少还能憧憬。
所谓关心则乱,何权忠是真担心xingjing撒手不管了——何况这种担心并非毫无由来,个别不干事的民警的存在,早就使得不少人对公安的信任度降到极低的程度。
再有先前分局各单位、科室及其领导踢皮球的行为,无疑大大加深了他这方面的顾虑。先前他冲进办公室,不由分说便将趴在桌上小憩的袁友冲拉起来质问,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
他早已慌了神了。
见此,袁友冲无语的同时,还有些想笑。但,此时此刻,又怎么笑得出来呢?
他只得摇摇头,说:“放心吧,我虽然没法保证肯定能查明真相,但我能保证,绝不会因为任何缘由,而放弃调查这桩案子。”
何权忠低下头。
袁友冲只得向上一页返回目录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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