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坤问清事由,带着众人打着火把沿血迹追去,血迹一直到县府的高墙下不见了,孟坤举着火把看了看,墙壁足有一丈多高,
孟坤:”搭人梯“
御林军士搭人梯攀上到墙头,跳下去两名御林军士,举着火把在地上细细找着并没有发现血迹,外面的人喊到“将军血迹没了“
孟坤想了一想:“顺着墙头上找,御林军士举着火把顺着墙头上找寻。
”将军这有血迹“,众人打着火把沿着血迹顺着墙头寻找,一直找到县府后道,在昏暗的后街坊细细寻找,“这哪”猛然有御林军士喊起,众人朝声音方向奔去,看见几名御林军士正打着火把向一条街坊狂追着,
“站住、站住...“
急速奔跑中,风将火把上的火焰吹的奄奄一息,前面的御林军士手拿着弩箭,朝前面的窜蹦的黑影“叭叭”的射着,后面的众人只能跟随着点点火光,追寻前面人的踪影,一群御林军士跟随着火光、喊声向前追去,黑影跑的很快,追在最前面的王力勉强跟上黑影,用手弩随着前面忽隐忽现黑影左右瞄着,”叭“箭矢正射中阿木肩膀,阿木挨了一箭,脚下一空,一个翻滚跌倒,
“射中了”
王力喊着,双手拿着连弩,对着地上的阿木又是一箭,一股黑烟从阿木身前升起,等黑烟散去,阿木已不见了,众人都跑过来,举着火把在地面的细细的搜索着血迹,最后在河边消失,孟坤看着平静的河面,命人沿着河岸两边搜索。
洪福赌坊密室中,亚娘和诸师爷、阿木三人浑身湿露露的,亚娘和诸师爷也顾不上身上的湿衣,正忙着给阿木处理伤口,阿木躺在木台上惨叫着,一番忙碌终于将阿木身上的伤处理完毕,两人长舒服一口气坐在一边,些时的阿木已晕了过去,
”嗒......“
老者柱着拐杖走了出来,来到阿木身前看看,阿木一张脸惨白的没有血丝,老者看看旁边拖盘上放着的三枝断了的箭矢,又看向诸师爷叹了叹气。
三人默不做声的在阿木身前。
孟坤众人搜索到天光大亮也末见有什么新的发现,众人回到县府,孟坤命人去唤知县皮伦,白大烈几人在差役的带领下,来到皮伦的住的宅院,找遍了前前后后,一个人影没有,众多人回来禀报,
孟坤听说知县不见了,忙从县城外调配军队加强守卫,在县城中细细搜查,洪福赌坊一直密切关注县城中的动静。
孟坤查办着皮伦,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个贪官,光这些年在全县各处多征的税银就多达几万两,成乾看到孟坤上报的各种帐目一头雾水,他看不明白。
孟坤解释说道:“晋武帝于咸宁六年颁布《占田令》,规定丁男(16~60岁)按50亩缴田租,丁女按20亩缴田租,如户主为次丁男(13~15岁,61~65岁)按25亩缴租,为次丁女的免租。每亩租八升。户调丁男作户主的,每年缴绢三匹、绵三斤;丁女或次丁男作户主的,户调折半缴纳。
对盐、铁一般实行由国家专营专卖。对酒一般实行课税,有的也设官专卖。市税分为对行商征收的入市税和对坐商征收的店铺税。对交易行为征收佐税,分为对数额大、立有文据的买卖奴婢、牛马、田宅的输佐和价值小、交易不立文据的散佐两种。对富户家赀满50万贯及僧尼满20万贯者征收赀税。此外还有口钱和通行税等。县令皮伦确在这上加了三分之一,而且这还只是在帐面上,如果真的实际操作起来,恐怕要到五分之二还不止,哎、真不知这些年这县中百姓是怎么过的!”
成乾想想:“哪就把他家产查没,将财产在分回百姓手中,凡举报者有赏”
孟坤:“诺”转身拿着帐本下去,着手开始查没皮伦家产。
孟坤命人贴出告示,引的县中百姓围观,大家切切议论确无人举报,孟坤亲自己出面做出保证,才有一个浑身破衣的汉子走出来,壮着胆子将皮伦霸占他田地、妻女说出来,孟坤带人去查,一切查证哪人没有说谎,孟坤命人将皮伦强占他的妻女田地找回还与他,另外还赏三十两纹银,破衣汉子一家团圆抱头痛哭,哭罢又给孟坤等人叩首行礼,孟坤将他扶起,言明这是成王殿下恩典,一时间成王盛名在县中传开,破衣汉子扶着妻女就要回家,孟坤叫住
“哎、你还没拿银两呢?”
破衣汉子:“将军就是我在生父母,我有家可归、有田可种、有妻女团圆,什么也不要了”说着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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