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御医又给康熙诊治了一次脉搏,康熙依旧昏迷着,形式不容乐观。胤禛想到过会各大臣就要来了,自己一定要稳住,一旦康熙昏迷的事情泄露,那京里就乱套了,现在的康熙年间,一些权利还不是都在皇上手里,还有的在八旗旗主王爷手里捏着呢。
一旦康熙病危,那其他几旗旗主王爷是什么意思,还不知道呢,国内的汉人排满又情绪高涨,一旦失去康熙的震服,那肯定是要乱了。所以,康熙不能有事,不但如此,就是康熙昏迷这段期间,也不能出事,胤禛打定注意,深深的握了下拳头,又看了看怀里熟睡的胤祺,慢慢的把他放在了康熙的卧榻旁,对着李德全使了个眼色,就向外走去。
昨天康熙身体不好,各臣子都知道的,只是康熙吩咐他们都下去忙各自的去了,想来探视,也被挡了,想是偶然风寒,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各大臣心里也不是很急,就依然由明珠和索额图打头,向行馆走来。
等众人来到行馆,没看到康熙,就见胤禛坐在一边和李德全有说有笑的。担着的心更是放下不少,他们也怕康熙出事,如果康熙出事,对他们也不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康熙病危,那就代表他们有的要下岗了,如今看四阿哥有说有笑,如果康熙有什么事,那肯定不会是这种情形。
胤禛等众大臣到齐后,斜眼看了众人一眼,众人脸上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都没逃过胤禛的眼睛,暗自在内心摸了把汗,对着李德全示意了下。
就见李德全走到中间,高声唱道:“宣皇上口御,朕身体身感微疡,本无须介怀,然感念朕之皇子一片小心,不忍宛拒,朕决定修养些时日,也放松放松,着朝廷一些无关紧要之事,由索额图和明珠商议解决,一旦商议不定,由皇四子胤禛裁决,钦此!”
听李德全唱完,明珠和索额图对视了眼,边想着看来这次皇上病的不轻呢,绝不会如四阿哥表现那般,一定要探探四阿哥口风,边忙带头跪下说道:“臣等尊旨!”
等众臣领了康熙的口御,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胤禛说道:“皇阿玛来镇江多日,也没好好消息过,借这次机会,正好也休息休息,日后胤禛就仰赖各位多多帮衬了,等皇阿玛身体康复,定会向皇阿玛表奏诸位的辛劳的!”说完,又对着明珠和索额图说道:“这几日,就有老明相和索相了!”
明珠和索额图忙说道:“四阿哥客气了,臣等不敢,为国效力,乃是臣等分内之事!”
刚说完,就听胤禛说道:“好了,众位都退下吧,有什么事,私下来找胤禛就是,胤禛失陪了!”说完,也不给明珠和索额图说话的机会,抬脚就走了。
明珠和索额图对视了眼,都无奈的苦笑了下,微摇了下头,就各自退了出去。等出了行馆,明珠在后面叫住了索额图,说道:“索相,你对此事如何认为?”
索额图看了眼明珠,心里想到,不是你,宫里怎么会多个皇后,更不会有个和太子一样身份的嫡子出现,你现在问我,鬼才信你没有什么坏心思呢。但脸上仍是笑道:“哦?明相是怀疑皇上的旨意?”
明珠一听,暗骂道,这个老狐狸,真是滴水不漏呀,自己是一点也别想刺探索额图的心思,防自己跟防贼似的,话说,刚才那个发号施令的阿哥才应该是你应该注意的吧?但脸上也是回笑道:“索相此言言重了,借明某一个胆子,也不敢质疑皇上的旨意,只是明某刚从镇江来,对于皇上过于关心才有此一问,无事就好!”
索额图嬉笑道:“怎么?明相是想有什么事?”
明珠听完,愤愤的说道:“你!!”
索额图哈哈大笑着,不再理会明珠,自顾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皇上自由皇上的意思,做臣子的最好本分的听命就是,想些个有的没的,只会自取其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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