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彻夜未归,塞姆倒是不怎么担心,安妮实力强横,防范意识也已经过关,在这个城里可以对她不利的人并不多。
若是十分紧急,安妮也完全可以用卷轴紧急向塞姆传信,这一套防范系统做的十分周密,只要不是一瞬间遭人暗算导致失去意识或者死亡就都可以触发。
阿芙拉那夜早早的跟塞姆道了晚安,并且相约明日再去找寻合适的酒馆地点,塞姆答应了。阿芙拉报以甜甜的微笑,关上了房门。
一整夜里,两人都在想着对方,直到入睡。
安妮到次日中午才醒过来,这是安妮第一次喝醉,她已经不记得在贤者酒馆里面喝了几杯酒,从淡啤酒慢慢的演变成特调,和各种后劲十足的烈酒。
安妮一直喝酒,她以为再烈的酒也无法将她撂倒,知道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他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安妮第一次喝醉酒,从床上醒来之后有一点后怕,若是凯尔对她心生歹意那么自己现在已经丢掉了性命或者清白,取决于凯尔有可能撑出什么样子的歹意。
此时安妮还是清白之身,但是未经人事的她又怎么能分辨是否失身?安妮又变的揣揣不安,但是自觉没有什么异样,便起身下床。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件被撕烂的连衣裙,上面沾了许多的酒水,干在这件衣服上。此刻有一些粘粘的,十分的不舒服。
这里应该是这家酒馆的客房,安妮下床洗漱,拐角处撞见了凯尔,将安妮吓了一跳,凯尔走路了无声息,但也不至于时安妮无法察觉。也不知凯尔是不是用了什么方法来隐藏自己的气息,或者是宿醉的安妮感知太弱了。
将安妮吓到的并不是遇见了凯尔,而是凯尔身上的伤口,凯尔的头颅又被砍了下来,此时正在用手抱着,浑身上下也是血淋淋的。
他遇见安妮的时候展颜道:
“哦,早安”
这幅样子说这句话确实有些恐怖,安妮脸色一下就白了,随后飞起一腿,将凯尔的脑袋给踢飞了。
凯尔急忙跑过去接,差一点就让脑袋掉到窗外。凯尔也没有想到自己恶趣味的笑话会招来如此下场,安妮此时也略有歉意的问:
“你没事吧?”
不等凯尔回答,安妮又问:
“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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