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柳成爷爷打量了陈越一会儿,暗自叹了口气。他似乎一直都在出神,没有说话,即便是别人的问话也是不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很深了,可是陈越却无法入睡,他老是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让他很是不安。他索性起床走到了窗边。月光下的山村显得格外宁静祥和,有知了声声,有荷叶青青,微风吹来,还会捎来荷花的芬芳。
陈越举头望月,却见一只大鸟在月光下徐徐飞来。他的心立即揪住了,这个大鸟太熟悉了。
“咳咳...”
陈越心中一震,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两声咳嗽,却如同惊雷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轰隆隆响起。他出了一身冷汗,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却见楼顶上亮出一道土黄色的光芒,似乎载着一个什么人向村外飞去。
尝闻山野间多有隐世之人,陈越没想到自己随便迷个路,撞上一个村庄就能见到一个如此神奇的高人。
陈越忐忑的关上窗户,躺回到了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抵不住困倦,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个人在他的床边待了一段时间,最后叹息了几声后莫名其妙的走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饭,柳成便骑着一辆摩托车将陈越送到了城祥县城的车站里。陈越在这车站里打车回到了平阳县,他出了平阳县车站就打了个三轮车回到了学校。
“陈越,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你知道吗?昨天有人到学校来找过你。宋青山呢?”
看着温倩着急的样子,陈越心里一阵温暖。这几日的焦灼,茫然,担惊受怕等种种积压了许久的负面情绪似乎找到了宣泄口,陈越脑子里一阵热血上涌,什么忌讳,什么道德,什么矜持,什么暧昧都顾不上了,有的只是一腔奔腾的热血。
温倩彻底呆住了,她机械的挣扎了两下,可是在陈越铁箍一般的手臂里她根本就动不了分毫。她有些慌乱,丢了魂一般央求道:“陈越,你不要这样,我...”
热血退去,感受着怀中佳人的体温,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哀求,陈越顿时像置身于北极冰原,从头寒到脚。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僵硬的双手移开。
温倩赶紧退后一步,整个脸红红的跟火烧云一样,她不敢看陈越,心里惶惶的不知道是该责备陈越呢,还是该扭头离开。不过除了这两种情绪以外,她内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情绪腾腾的上涌,想要占据主导地位。在这种情绪的招引下,她很想扑进陈越的怀里,感受陈越身体上无处不在的阳刚之气。可是一贯以来所受的传统教育使得温倩平日里对谈情说爱这类事情显得极为保守,向来矜持的她很快便将这种情绪压制了下去,然后束之高阁,不予理睬。
陈越有一种想要把手剁了,然后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小倩,对对不起了!...”他想再多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可是脑子里空空的,所有话到嘴边都成了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来。
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温倩还是做出了选择,她选择了离开,虽然平静以后她并没有责怪陈越的情绪,可是她毕竟受到了侵犯,她觉得她应该要有生气的态度。只是她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来骂出口,只好郁闷的选择离开。
不过她的步子越来越慢,心中涌出一阵非常强烈的渴望,她希望陈越能追上来,向她道歉或者其它的什么都行。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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