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到刑干所在之地的附近,陈化寻找到了一处隐秘地方,将古碑拿出,埋于地上,古碑与他心神相通,有传送之用,早在中原之时就已用过,此番再次施展已经是十分熟练,默念口诀后,陈化收敛气息,看上去与一个普通人一般无二。
悄悄潜入刑干部落当中,刚一进去,就听到四周帐篷中传来声声拼酒的声音,部落里面有一些巡逻的人,都是毫不在意,吊儿郎当。面上一笑,四下望了一眼,在部落中央,发现有三根木桩,上面绑着三人,其中一个男子年纪不大,此刻已经昏了过去,旁边有两位老者正在小声交谈。
木桩周围有近二十几人,身着服装与那些巡逻之人差异较大,陈化判断这些人可能就是那天帝部落的人,而那年纪不大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刑干口中天帝的儿子。
忽然前方一个帐篷中,晃晃悠悠走出一大汉,身材高大,满脸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巡逻之人一见他都十分恭敬的打招呼道:“副首领好。”
那男子打了个酒嗝,笑呵呵的对他们说道:“孩儿们,还巡什么逻?去去去,到帐篷里喝酒去,老子准了!”
那几个巡逻的人一听,登时面上大喜,连忙拜谢,随后撒腿就往帐篷中钻,大汉嘿嘿一笑,继续往前走,到了离陈化不到两丈的地方,停了下来,脱下裤子准备解手。
陈化身子蓦然一动,瞬间就到他身后,那大汉发觉身后有人,竟也不慌张,慢吞吞的说道:“孩儿,怎么又回来了,怎么有人不让你喝酒吗?告诉老子,只要不是刑干大神,老子统统叫他们去吃马粪!”
说话间,转过身来,陈化也不回话,一拳打出,青色拳头直接洞穿了那大汉的胸口,还未等他叫出声来,一把将其衣服扒了个精光,真元化成利剑,几下就将他削成肉泥,旋即一道真火发出烧成灰烬。
将那衣服拿在手中,身子迅速向那木桩飞驰,刚刚接近木桩,陈化发觉不对,连忙停下身形,神识一查,果然在木桩周围有一小型阵法,灵气丝毫没有外泄,而且十分隐秘,要不是他参悟古碑多年,淬炼神识,恐怕刚才就着了道了。
木桩上的两位老者目睹了陈化杀死那大汉的全部过程,已经知晓对方非敌人,连忙说道:“英雄小心阵法,只需将这手下的小儿救出即可,不用管我们。”
陈化见他警惕性极高,虽然看到自己杀了大汉,但却还是不敢轻易透露出那天帝儿子的身份,平静的说道:“这小儿的命,天帝最在乎,你老人家还是顾虑自己的命吧。”
老者一看陈化已经知晓天帝之子的身份,登时哑然一笑,不知说些什么,观察良久,陈化已经找到破阵之法,抬手一道真元击中木桩上哪天帝之子的大腿,男子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在是他刚刚转醒,叫声不大。
两个老者一见陈化出手就将那男子的大腿打出一个洞,面上一冷,刚想说话,只觉得天旋地暗,陈化直接将所有人都收入大袖之中。
这阵法被破,那布阵之人时间长了定会察觉,袖袍又是一动,一道红光出现,陈化一把将那大汉的衣服套在那红光之上,哈哈一笑,玉京笔于空中游走,砰的一下,一座大山直接降临在其中一处帐篷上,不一会儿,血水就顺着帐篷里流了出来。
接着身上青光一闪,人便消失不见,之后一声怒吼从另一个帐篷里发出,从其中走出一行人,为首的乃是一身高近一丈,身材魁梧,双眼冒火,正是刑干,身后跟着数名修士,其中一人个子不高,身穿白衣道袍,面色铁青。
一行人走到跟前,但见一道红光,那刑干喝道:“你是何人?敢杀我部民,天帝部落的人呢?”
少时,红光褪去,一个人身鱼头的男子,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刑干,险些没吓破胆,嘴唇颤抖的说道:“刑….干…大人,小的…南海鲤…鲤鱼精,你….说什么?”
说完,见刑干火气不减,反倒越来越盛,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吓了一跳,开口叫唤道:“谁给我穿得衣服?谁啊…..我不是被人捉走了么?怎么会在这….大人,我没有杀人啊….给小的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在这闹事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刑干虽然愤怒,不过却是很快冷静下来了,看着鲤鱼精这种表现,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等事情的人。
“我不知道啊,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他干的!大人我知道是谁干的!”鲤鱼精双眼一亮,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
刚要说出陈化的名字,突然那白衣修士,沉声道:“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块足以遮天的方印,瞬息降落,刑干手上白光一闪,右手持巨斧,左手握盾牌就要飞上天空,然而那方印嗡的一下就碾压下来。
以手运盾牌,一把顶住那方印,登时觉得似乎有十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地面深深的印出两只脚印,突然身上重量一松,那方印又向旁边砸去。
“族人听令!快快逃离此地!”刑干大吼一声,可是那些人逃离的速度却是赶不上方印砸下来的速度,一大片血水溅在他的脸上,刑干疯了一般向上冲去,想要寻找御使方印之人,然而见他冲了上来,大印下落的频率更加猛烈,看着四下乱逃的族人,刑干犹豫片刻又回到地上,以最快速度解救更多的族人。
方印砰砰砰连拍十下,似乎力竭,搜的一下便飞走,等刑干想要追赶已是不及,这么一通搅和,刑干部落死的人死了一小半,但是兵器,粮草,马匹都基本上化为乌有,往后再与天帝部落征战,丝毫优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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