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最后关头总算是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元旦后的第一个班,众人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乐哥,你昨天发了多少啊?”休息室,正在换工装的徐喆悄咪咪走到了贾得乐旁边问道。
“工资乃公司机密,要求严格保密,别瞎几把打听。”贾得乐边说边用手先比了一个4后比了一个7。
“草!”徐喆也照着比了一个4和6,无语骂道:“你敢信这是一个在一线城市风吹雨淋通宵熬夜人的工资?还TM有500过节费在里面!”
“所以要你保密啊,说出去多丢人。”贾得乐毕竟比徐喆早来一年,很多事都习以为常了,他熟练套上被油污浸透了小半的反光衣,悠悠说道:“上次我打车,跟司机闲聊,我说我平均工资就5千左右,他还不信,开玩笑说修飞机的还没他挣得多,以后不敢坐飞机了。”
“但这个月发的也太离谱了,我光房租都要一千多啊。”徐喆心态崩了:“加上水电燃气物业交通,这就快两千了。吃饭起码也要一千吧,我感觉我现在吃的还没在学校里吃得好呢。”
“你还是没干多久,新仔就是身体好。我昨年有一天下班突然感觉这儿痛。”贾得乐将手绕到背后指了指肩胛骨,“跑去医院拍片子、吃药、复诊,折腾完把攒了半年的钱全扔里面了,并且这里现在偶尔都还在隐隐作痛。”
“卧槽,这么吓人。”
“你放眼全班组,谁没点毛病。”贾得乐如数家珍:“萧师傅腰不好、孙工拉气瓶手被撞骨折过、彭哥脸上那道疤...连盘主任都有肺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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