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耐心听完老者的话后，问道：“什么样的磨练？”
老者说：“其实在这之前，你成为那星球的意志，创造了世界以及改变世界，推动历史的发展都是我们安排好的，就像是最初的珈蓝星人和那些可恶的虫子们，他们都有自己的意志，换句话说，每一颗星球都有自己的意志，他们是会按照我们安排好的方式进行进化，你也如此。但是让我们感到惊讶的是，你确是个例外。”
杨瑞有些警觉地继续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外？”
老者说：“我一直在观察你，你是具有主动性的，并不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计划行事，因此本应按部就班的历史却被你改变。所以，我们要立刻终止对你的培养，让你进入下一阶段的磨练。”
杨瑞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是死人还是活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看到杨瑞如此的逼问笑着说：“看，第一阶段已经应验了，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而第二阶段便是寻找真相。”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是那个星球的意志体，现在坐在这里吃早餐跟你讲话算是中场休息了？”
老者点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因为我要对你下一步的计划进行一下有必要的指导。”
“什么指导？”
老者接着说：“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出生，成长，结婚身子，事业有成，那一切只不过都是假象，而真相只有一个。需要你自己去发现。”
杨瑞将杯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大声说：“你的意思是我走出这间屋子就能找到真相了？”
老者继续笑着说：“那要看你自己的了。”
杨瑞说：“感谢你的早晨。我现在吃饱了。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真相，我就杀了你！反正这几十亿年我毁灭的生灵太多了，不在乎多你一个。”
老者笑出了声说：“你杀了我也没用，关键是今后没有人再为你指明道路了。”
杨瑞突然伸出手，想用神力去击打老者，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只是突然伸出了手掌，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老者面前撑着，却丝毫看不到任何变化。
老者说：“这不是你的世界，你无法做到随心所欲。”
杨瑞气馁了。他放下手掌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这一切都让我糊涂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死是活，或者是存在于生死之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像是梦一样，我多希望这梦已经醒了，回到我自己曾经的家里，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
老者对杨瑞似乎深表同情，他关切地说：“只有走下去，才能解脱。”
杨瑞大声喊道：“这一切都是你们制造的，我是无辜的。”
老者双手一摊说：“我也没有办法。每一个生命都要经过这个阶段。”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老者认真地说道：“在那天你被抛出太空站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杨瑞惨笑了一下说：“我早就猜到了。”
老者站起身：“欢迎你来到死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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