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事自己的手里就只有一把锄头,如果考
靠一把锄头去跟扛枪的罗圈腿斗,那无异于找死,余大田还没狂妄到这种地步。
余大田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砸死三个罗圈腿,搞死三个皇协军,特别是搞死皇协军的时候,那是需要兄弟帮忙的,有了兄弟的帮忙才造就了他的成功,而自己砸死罗圈腿完全是用计的,就象刚刚被自己弄死的这个罗圈腿,要不是自己将那马蜂窝弄到他头上去,自己根本不能打赢的。
余大田道:“对了,你们是什么地方人,叫什么名字。”
人家既然已经跟上来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自己的兄弟,既然是兄弟,总不可能连名字都不知道吧?
一个皇协军道:“我·叫郑东生。”
另一个皇协军道:“我叫刘长信。”
郑东生道:“我们都是四川人,也就是川军了,我们在南京保卫战中,弹尽粮绝才被俘的,一同被俘的好多人都被鬼子杀了,我们的连长为了让弟兄们活下来,才被迫做了皇协军的。”
刘长信道:“就是的,鬼子给了我们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杀,一个是做皇协军。”
余大田他们都同情起来,要么死,要么做罗圈腿的狗,确实是两难的选择。
于尚苟道:“四川距离咱们这儿远不远?”
郑东生道:“到底有多远,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来的时候,我们都是跟随大部队来的,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有一天,我们的长官说,前面就是南京了,那时的南京还是我们的国都,而这回我们都到了南京城外了,本来好多人都想着进城去看看的,那南京城可是咱们的国都,据说特别的繁华,不过长官不许,只在城外休息了一下,因为当天晚上我们就开拔了,是绕开南京城走的,第二天早上直接进入了阵地,打了好几天,我们的子弹全打完了,后面也没人送弹药上来了,我和刘长信当时都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鬼子,我们一个连上阵地的时候是一百多人,都是我们川兵,看看四周,能站起来的只有十一个人,然后我们就进了一个俘虏营,那里面有好多和我们一样的军人,好多还是伤员,我们十一个人被挤到一个角落里,这样过了几天,俘虏营里的人越来越少,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人因为不愿意当皇协军,都被杀了,我们连长说了,就算做皇协军,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无所谓,好死不如赖活,我们一个连的人好歹也要留下一些种子,等有机会了,跑出去一个是一个。”
想起一块儿出来的时候是一百多人的一个连队,只上了一次战场,就只剩下十一个人,那郑东生说着说着竟然就哽咽了,那刘长信也跟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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