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看着这群非正常人类，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问流年：“你有喇叭吗？”
白发小哥举手：“我有，大分贝的，你等着。”
很快，方舟在茶室门口摆了张桌子，他爬到桌子上，举着喇叭喊道：“请你们先搞清楚，我就是个非常普通的高中生，经确认为万年难出的废材体质，无脉！”
差不多站满了半条街的人静静的听着，对于这个结果没表现出任何意外，也没露出茫然的表情。
他们就那么静静的听着。
不走。
方舟没辙，现在他觉着要就遇着大胡子那一家武馆就好了。现在整这么一堆可怎么办？
他总不能所有班都报一遍吧，就这成片的人，老长的街，这得有多少家？
方舟怀疑他一天去一家，一年都不会重样的。
而且，参照武馆和天一，这群人铁定也不正常，万一一个个的都要拿刀给他放血怎么办？
关键的问题是这些人为什么要盯着自己？
从前可没有这些事情。
今天自己干嘛了？
喝了杯柠檬水。
难道柠檬水开光了，让他一下子变得特殊了？
方舟咬了咬牙，决定测试一下，他往左边一指，道：“想招我当学员的这边排队。”
人群开始大面积的往那儿涌，眼看就要全员过去了。方舟又赶紧指了第二排：“想收我为徒的站这里。”
左边的人又开始往第二排挤，让方舟意外的是人竟然不是很多。
全是开培训班的，想收徒不多，什么意思？
难道还是法不轻传？
方舟不及多想，一指中间，道：“想跟我交个朋友的站这里。”
很大一批人立刻跑过来排队。
方舟脑子里飞快转动，指向自己右边，道：“想拜我为师的站右边。”
这句话说完，街上就静了一瞬，然后所有人疯狂向右边挤过去，倾刻间前三排都跑光了。
方舟懵了。
真懵了。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前三排的人排队的时候都挺犹豫，动作也不是特别快。一说能拜方舟为师，这些人瞬间就冲了过去。
可是，你们这些身怀绝技的为什么要拜我为师？
不是说好了这一条街谁都比我强吗？
方舟转头看流年，然后发现流年已经早早的挤进了拜师的队伍。
方舟：“……”
他本来想把所有可能性都列出来，然后再来猜测这些人想干什么，拜他为师那就是随口一说，方舟真没想到这些人最大的心愿居然是拜他为师。
方舟喃喃的道：“疯，疯了吧。”
方舟叫道：“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能教给你们，你们还要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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