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行？”
张让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丝毫无法将他跟两天前剑冢外的方莹联系在一起。
“是的！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听到张让的话，方莹似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想到自己能够活下去，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也不再哭着乱说话。
“那你先打自己一百个耳光吧。”张让看着地上的方莹道。
方莹似乎想不到张让会提出这种要求，抬起头屈辱又诧异的看着张让，然后似乎又怕张让反悔马上咬着牙抬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招呼而去。眼神中也不敢有什么异样，只是闪着泪光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荒凉的大地上，四周无人，只有一个站着的男人和一个跪着的女人。两人也不说话，只有一声声啪啪啪的耳光声显得异常清亮刺耳。
张让看着脚下的方莹这副样子，一股浓重的不屑感从心底升起，抬脚放在她肩膀上轻轻一用力就把她重新踹翻在地。
“啊!”
方莹发出了一声惨叫，虽然这次并没有用上什么劲力，但是身上的伤口和断掉的骨头跟本经受不了身体大幅度的动作。
虽然疼痛难忍，但是他依然爬了起来，迅速来到张让身边抱着他的一条腿哭道：“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我不是按照你说的做了么。真的，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灵石，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灵石，我只要你死就可以了。”张让不带丝毫感情的盯着她。
听到这话方莹完全慌了，下巴哆哆嗦嗦的打着颤：“不！不！别这样。我还有别的，还有，还有，我还有身体，我的身体也可以给你。以后我跟着你，一心一意绝无二心。”边说，赶忙边用手混着眼泪想把脸擦的干净点。
完了看着张让，见他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一咬牙双手颤抖着开始边解自己的上衣边哭道：“我知道你喜欢小蝶，可是小蝶已经死了。我身材比她好，修为比她高。你放过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你不配！”
听到小蝶两个字张让更是怒火中烧，抬起手对着方莹的脑袋就是一拳。
哭声戛然而止，张让往边上走了几步来到之前的碎石堆边一屁股坐在上面打算休息一会。背后是脑袋前后错位的方莹趴在地上，明显已经没了生气。
……
张让本打算坐着平复一下心情，然后就去支援天水月和张任。毕竟方莹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全程看在眼里，他到现在都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前后的变化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屁股后面的石块似乎并不那么舒服，不过他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事情，随手往后面一摸，似乎并不是什么石头，反而像是……
“轰！”
石块四散飞溅，张让看着手中红光大盛的长剑满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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