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老虎一下子想不明白,“他们在哪里?”想必看到宁厨子就能找到义国,也能拿回自己的工钱,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
“我也不晓得!”“这个天煞的,瞒着我跑了,我也在到处找他!”从宁厨子的口气中,老虎听得出这个“天煞的”是指义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义国工地转移,会将宁厨子也抛下。
“怎么回事?”老虎拉着宁厨子的手,来到车站边一处僻静水泥地坐下,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管不上“油车”叔他们那些“摩的”司机们好奇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了。
那天,他找过你谈话后,来到饭堂就是给我两个耳光,然后质问我,朝我发泄,不满我对你讲他的过去,讲他那见不得人的,也深深伤害了我的过去,我就和他争吵起来,我说你没有对其他提起过,你对我发过誓,我就和你倾诉一下,我们顾着他的面子呢!
但他就是不信,还威胁我说,他以后不管我了,不让我在饭堂干活,不给钱我看病,不帮我租房了,我心里断定他不敢,他要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能是个人吗?还有良心嘛?再说我们都有口头协议的。
“你们有口头协议?”这几个字眼一下子吸引住老虎的关注,
是的,为了让我离开义国,我哥和他向我承诺:只要我不嫁给其他人,他们要管我一辈子,拿钱为我治病,拿钱养活我!
我还怎么嫁人?我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让他白白睡了那么些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那还有脸面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宁厨子如机关枪一般说出这些话,双手捂脸,“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你说的他们是?”老虎颇为不解,这事只和义国有关,怎么冒出他们,莫非是宁厨子口误?
孙村长、“妖精”、大门牙,还有我哥,你想想还有谁?哦,还有那个孙有财,“妖精”的哥哥,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呜呜”,她又低头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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