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躲过风头,老虎、宁厨子继续留在医院里治疗,一切的艰难险阻,只有等身体康复了,再一一前去面对。
几天过后,宁厨子额头的伤口基本愈合,四肢并无多大的损伤,但医生很快发现了不对头,她整天脸无表情、两眼发直,问她什么都不回答,无丝毫情绪显露,“估计受到惊吓,失忆了,好好养一段时间应该会慢慢恢复意识的”,医生对老虎安慰道。
老虎自己除了左脚粉碎性骨折,和一些擦破的皮外伤,其他倒没什么大碍,皮外伤恢复得出奇地迅速,乍一看,他变得白白胖胖,精神气十足。
老乡乌狗和利福回去后,再也不见踪影。
渐渐地,老虎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出院吧?哪来的钱来结算那巨额的医药费?”“不出院吧,每天都得在医院账上欠下更多的医药费!”医生、护士已经三番五次委婉的进行催款了,但老虎总是说他的老乡---乌狗叔、利福很快会带钱来缴的,连续几天“空头支票”式的承诺,终于触碰到了医院所能宽容的极限。
“你、还有你老婆,今天开始停药!欠下的医药费先去缴了,否则我们医院垫不起!”住在医院的第六天的早晨,上次那个白大褂男医生对老虎严厉地呵斥道,
“再不缴费,咱赶他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这帮没素质的外地人!”一个护士接过话茬,恶狠狠的附和道,
“别、别!医生,停我的药可以,她的药可不能停!”,“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红姐的药不能停,求求你们了!”
“谁是红姐?那个傻子吗?”,白大褂男医生扭过头盯着病床上的老虎质问道,
“对、是!她可怜啊,都是我害的!”“可她不是傻子,是个好人啊!”老虎又一次声音哽咽,眼眶中泛出泪水,
“可怜的人满大街都是,医院又不是救助站,那管的完?反正不交钱就停药!”护士反唇讥讽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