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租房,正巧“油车”兜售火车票返回,“啥风把你...、吹来了?大侄子!”见到义国,“油车”显得怯懦、自卑,双手不知如何摆放,搓揉个不停。
宁厨子也从椅子上也站了起来,如同见到老朋友一般,不停地拉扯着自个的衣衫,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纯静而又明亮的眼睛盯着义国看。
“油车叔,我没想到你在这!爱红,是我,认得出不?”义国大步跨入门槛,一边对“油车”招呼,一边眼睛看着宁厨子,话语饱含亲切的意味。
“是我!义国啊!还记得不?让你受...委屈了!”义国伸手要去挽宁厨子的双肩,语气中竟然带有明显的哽咽。
突然,宁厨子如同见到鬼魅似的,一个踉跄后退两步,眼中明亮、清澈褪去,剩下的是惶恐、不安和焦躁,侧过头,张牙舞爪朝墙壁扑去,嚎叫、哭泣声随之而来,俨然如同一个疯婆子现了原形!
“啊呀!”义国被吓了一大跳,后退两步,老虎、“油车”也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扶到床沿上坐了下来,她依然哀伤、嚎哭,泪如雨下!
见情形不妙,义国以为宁厨子伤病尚未好转,满脸忧伤地步出门外,掏出“大哥大”和他哥哥老宁通电话,商量对策。
不一袋烟功夫,老宁便来到租房门口,依然清清瘦瘦,衣服穿着身上如同挂在衣架上一般,身体轮廓清晰可辨,但脸色红润、炯炯有神,一张口便声如洪钟:“妹,哥找你找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让你受苦了!”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见妹妹受委屈,老宁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走!跟哥回家去,咋不能再受委屈、受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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