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车娘,我说的句句是真!你咋还不信呢?”老虎退无可退,无助而又委屈,越说她越不信,越骂越难听呢?还使劲往他俩关系上扯。
“‘油车’叔说没种的是他,你是好的,他愧疚,他抬不起头,所以私自跑了,跑去广东做活!”看来不将窗口纸捅破,是难以让油车婆娘相信他带的话了,老虎一狠心,就竹筒倒豆子般的,全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不埋汰俺、俺油车,是不肯罢休了是吧?我要掌你嘴,我要把你另外一只腿也打断!”说完,油车婆娘双目圆睁,大吼一声,脱下鞋子,握在手心,发疯似的冲将过来,要掌老虎的嘴,要打断他的脚。
“别!油车娘!....”,老虎连忙躲闪,但为时已晚,只听见“啪”的一声,脸上被鞋底板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刮子,一个清晰的鞋底印刻在他清秀的脸庞上,火辣辣的疼!身边的宁爱红大惊失色,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躲到了一边去。
“你瞧、你瞧,‘短命鬼’,这是汇款单,就是俺‘油车’的,你瞎说俺‘油车’死了,挨耳刮子应不应该?你说,你自己说?服不服?”油车婆娘从怀里掏出那张她口中所说的汇款单,邹巴巴的纸头上清晰地写着“汇款金额:500元”,寄款人写的是“老狗”,寄出地点上盖的印章是“广东深圳”!
是“油车”寄出的钱款明确无疑!老虎心里感叹“油车”的有情有义,“油车”的细致周到!但嘴上老虎依然不服输,争论道:“寄的人是‘老狗’,不是‘油车’叔!”
“除了他还有谁,哪只老狗会向俺寄钱,有那么好?再说俺‘油车’长得就是一只老狗!”油车婆娘说得斩钉截铁,头头是道。
被油车婆娘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和殴打过后,老虎心神反倒稍微安定了一些,“看来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心里暗暗盘算,决定顺着杆子往上爬,看她如何接招,老虎心里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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