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是武松啊。”我装作惊讶的样子,打量着他。
他身材高挑,皮肤为淡淡的古铜色,身强体壮,二十几岁的样子。
“宋江兄,吾天生愚笨,犹未之明也,文吏武犹能与吾度支也!”武松奇怪地说道。
“嗟乎,敌之八九合,不似文吏所能也。”柴进也是一脸赞许。
“我平日喜欢使枪弄棒,武功还是勉强过得去的。”我回答道,竟有些小得意。
“两位兄弟,时间也不早了,进屋吧。”柴进看了一眼半落的太阳,把刚刚的战斗痕迹——铁棒和长矛放回原处,走过来道。
“行。“我和武松声道,聊着天向院中走去。
经过这次交锋,我认识武松,也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实力的不足。
我躺在柴进临时布置好的床上,斜看着窗外的夜色。柴进府位于横海郡东南部,东LY河,而我的窗外就正对着沂河,正是赏河景的好地方。
落日余晖还在沂河对岸的小树林里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树木和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喷泉吐水,沙沙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街道也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轻轻飘落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生命曾经的热闹和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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