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三人齐齐拔出腰间的细剑,指着小二。
小二已骇破了胆,双腿打着哆嗦,嗫嚅道:“几……几位爷……小的真不知……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角落的萧玉良忽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青城派弟子都是群呆子!”
“尊驾是何人?”一名青城派弟子冷冷道。
“若是他下的毒,还会在这吗?”萧玉良缓缓道:“你们师父死的实在冤,实在冤,凶手虽在眼前,徒弟却瞧不见。”
戴帷帽的人瞧了一眼小叫花,但却没有说话,也没人主意他。
三名青城派弟子好似被萧玉良的话点醒了一般,将目光转向他,一人冷哼道:“阁下,为何要对我师父痛下杀手?”
此人戴着帷帽,瞧不清容貌,半晌未答话,而三名青城派弟子已经将他围在中间。
“阁下为何不答话?”见他姜奎道。
过了半晌,他方才开口道:“你们若硬要把我当成凶手,我现在不论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为何要多费唇舌?”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是不敢恭维,他似好几十年未曾开口的野人一般,每个字从他口中说出都显得十分生硬,咬字不清,声音不男不女,煞是怪异。
萧玉良脸上的红晕似又重了几分,他露出笑意,心道:“原来如此,难怪不愿说话。”
“方才只有你和这个小叫花靠近过我师父,你是想抵赖?”姜奎喝问道,“难道你想说是这个小叫花投的毒不成?”
“你们三个可真是没种,自家师父都被人毒死了,竟还在这呈口舌之快!”膀大腰圆的镖师看戏般说道,眼中已有笑意。“贤弟你如何看?”
“此人中毒而亡,显然当下仅有三人有投毒的机会。”身材中等的镖师道。
这讥讽之语不论是谁听了,都很不舒服,姜奎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受了这等窝囊气,他自是怒不可言。
他中的细剑甚至都在微微颤动,只可惜他并未动手,也不敢动手。他的两位师弟,程新无与丁元二人脸上也带着怒容,但却并未接话。
姜奎虽生气,但却是个聪明人,眼前这二人,他们即便在没眼力劲,也认得是谁。
龙羽镖局五年前便在江湖名声四起,如今已经到了闻名遐迩的地步,而镖局中的更有铁镖双骄:陆咏怀,白兆安二人。
他二人已经做这行当十余载,无往不利,出镖无一被劫。这听起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江湖中确有其事,更有山贼听到是他二人运镖,竟大开寨门迎接。
他们三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与白兆安、陆咏怀二人动手。
帷幕下一双眼睛瞧着陆咏怀、白兆安,但却没有说话。
陆咏怀、白兆安二人拿筷子的手又动了起来,对方才的事情视若无睹,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但不担心饭菜中有毒,竟还若无其事的大吃大喝起来,不禁令人用怪异的目光去看待他们二人。
但小叫花却十分害怕,他哪见过这场面,偷偷的转过身子正想开溜。
不过,他的动作又岂能逃过萧玉良的眼睛,萧玉良微眯着眼睛,喝了一口酒,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道:“小叫花,你过来。”
小叫花哪里愿多留一刻,听见萧玉良叫住自己,他身子虽顿了一下,但他却没回头,拔腿便要开溜。
而萧玉良早已将内力运至指尖,将拇指压在中指之上,一粒花生米扣在其间。
随着中指弹出,花生米脱指飞出,速度奇快,精准的击中小叫花的心俞穴,弹指间他已不能动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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