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云道:“我听说铁镖双骄栽在你的手里了?本事不小啊!”
林秋延脸更白了,心想:“又是为了他们二人,今日我命休矣。”
见他良久没答话,孔云缓缓又道:“放心,我不是为了他们二人请你来的。”
林秋延略微放下心来,道:“那……那是为……为了何事?”
孔云伸出一根手指,瞧着手指,缓缓道:“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情。”
忽然变掌,指间四道银光一闪,正中林秋延的双肩双膝,他身子一震,中针之处渐渐传来酸麻。
他失了武功,手劲绝不大,林秋延自然能避开,但他却不敢,一来忌惮卫无虞,二来他也不知孔云武功尽失之事,只道他是故意这般。
孔云继续道:“这针上喂有剧毒,三月后发作,你若办好我交代的事情,我自然替你解了这毒,若是办不好,便不用来见我了。”
林秋延一听,脸色顿时变青,连忙点头弯腰道:“孔少主,您要在下做什么,直说便是,何……何必这样。”
……
清晨,雨已停,萧玉良又开始到长乐府的纸铺查线索,这一查之下便是七日已过,但却依旧毫无头绪。
那信笺定是幕后主使所造之谣,那地图所用的纸看起来,少说已是备了三四年之久,如今再查;简直难于青天。
萧玉良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却依旧不死心,他打了个哈欠,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咕咕”的喝了几大口。
查了一整天,不禁有些倦了,他算了算时辰,心想:“今日未时便是与那位端木姑娘定约之时,不知她可有线索。”
他找了家酒馆,将酒葫芦填满,往长乐府外走去。这几天来出来填饱肚子便是查信笺,并未有丝毫的歇息,。
且说端木瑾与萧玉良分手后,虽不愿再回长乐府,但却也不愿失信于人。
回到长乐府中首先便去了纸铺,和萧玉良一样,一家一家的查。
如此五天眨眼便过了,但却没有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长乐府不大,几天下来,几乎查遍了纸铺,不过所获线索甚少。
到了第七天,端木瑾查了半日,颇感乏累,她来到茶楼歇息,这茶楼有个说书先生正滔滔不绝的叙述着故事。
台下众人众人听得那是津津有味,不过此刻貌似讲完了一个故事,端木瑾本就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但这个说书先生接下将的故事可把端木瑾耳朵都听直了。
只听那说书的老先生道:“诸位可曾听闻长乐府三年前的一起怪事?”
一茶客道:“不知先生讲的可是三年前,长乐府众多造纸师傅平白离去一事?”
那说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须发皆白,他接话道:“正是,若是没了纸,那还得了,当年的府尹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自然是派人追查过,但还不过三天却惨死家中,而那些造纸师傅却不知所踪。”
“诸位可曾听过乌山?据说有人见着那些造纸师傅进了南边的乌山里,至此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又一茶客忍不住道:“‘乌山’?可是那座有进无回的‘乌山’?若如先生所说,那造纸师傅何故要上乌山去?”
那说书老者道:“正是那座有进无回的‘乌山’,依老朽愚见,定是有人在招揽造纸师傅。”
一个书生打扮的茶客道:“那这般做的目的何在?”
那说书老者又道:“这目的自然是猜不出的,但这目的自然不善。”
他喝了口茶,继续道:“老朽斗胆一猜其目的,第一是与当时府尹有所过节,纯心报复。这第二,便是为了囤积纸张,好叫大捞一笔不义之财。”
听到此处,端木瑾眼珠转了转,这几天来她虽查了不少地方,但有用线索却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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