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时,我是一动不动的,不会哭,不会闹,谁抱着我,我就会盯着谁看,这是我爸说的,说这是聪明的表现,但就是刚出生时有点丑,不过这真是无聊,跟我聊天时打趣我这个事情。
两岁时,我刚学会简单的说话,对什么都好奇。
例如,我爸收藏的光碟,我隔壁的混蛋大叔,住对面,且烦人的老阿姨,天天就知道捏我的脸,感觉是个心理变态。
三岁时,我感觉我能离开家里,也能独自生活了,我可爱的外表就是我最大生存资本。
四岁时,我隔壁搬来一个邻居,他家里有个女儿,和我一样大,性格和我一样,不喜欢接触人,和事,只喜欢独处,不得承认我对她有点兴趣了。
五岁时,我还是故作高冷,没有靠近她,但我就像是个偷窥监视变态犯。
六岁时,我发现我的情绪会因为她而感到无法很好的控制,我需要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七岁了,我开始上学,但我们不是同一个学校,我情绪也逐渐平淡,但我还是不喜欢交流,家里人也带我去看过医生,医生就说我是‘情绪犯人’,我觉得他不是好医生,我甚至在治疗时都不乐意搭理他,我感觉他就是猥亵儿童犯。
九岁了,我对她的认知,已经非常,非常,非常的淡化了,我觉得我过好了我的生活。
十岁了,我家里为我请了保姆,是因为我的性格,或者是情绪的缘故请的。
十二岁了,我讨厌的东西不断出现在我的生活;
例如,还是会向我捏脸的阿姨...
十五岁了,我睡觉一起来,我明显的发现我长大了,这个不能让人知道。
十七岁了,我与‘世界’还是格格不入。
总之,我经历了很多事情,你绝对无法想象,这是我能经历的。
“阿西明,下来吃饭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戴着围裙,在楼梯边,朝楼上喊道。
卧室,一片黑暗,阿西明静坐着椅子上,这是他的习惯,过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回道:“好的,妈咪。”
过了一会儿...
楼梯处,脚踏木板声响起,下楼梯的是位长得清秀的青少年,中性黑色卷发快到了肩部,白皙,且轮廓分明的脸颊,还是有点帅气长在身上的,穿着慵懒的灰色睡衣,更给自己添加了一副气质滤镜。
但楼下已经无人了,一片安静。
餐桌上,摆着一副餐具,和一个午餐营养罐,阿西明右手拿刀,左手拿叉,慢条斯理的开始进食。
周围好像没有声音的,但墙上的时钟开始进入阿西明的认知中,“滴答,滴答”...
这个声音进入阿西明的内心,逐渐被放大了,现在早上八点过十分了,阿西明停下动作,午餐营养罐空的一干二净。
八点十五分阿西明起身,回到卧室。
八点二十五出门,还是一身随意宽大的衣服,上衣是有帽子的,所以阿西明也就戴着帽子了,背着只有一个收纳袋。
八点五十,学校教室门口,阿西明已经到了,一进门,教室里安静了一秒,又开始吵闹了,氛围明显不同了。
阿西明的位置是靠窗最后面,他习惯于趴着听课,老师是不会管的,人生自由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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