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说一。小白唱起歌来,倒不像他给人感觉的那么油腻,特别是那首《拯救》,和他唱歌时微带沙哑的音线,飙得倒是有一丝别样苍桑的味道,连许妞听得都不由夸起他来。他趁机似地说,要是能赶上好时代,指不定他就是另一个周杰伦。我说,扯去吧你,你唱得不是孙楠吗?
他想了会儿点点头,很像那么回事地说,“也是,下一个孙楠也不差,重要的是音乐。”
我没好气地说:“音乐都被你说脏了。”
他顿时来了劲,吱吱呀呀地数落起我来,“我说这位小张同志,你知道什么叫老子的梦想吗?”
我说:“老子我知道,梦想不懂。”
他说我这是抬杠,我说,难不成还指望我帮呛?
许妞见我们一唱一和唱起了双簧不由又笑了起来。说,“小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会变成现在这样。”还说,“那时候只感觉小白哥哥流里流气的,没想到我也被同流合污了。”
我无奈地说,“谁受不了天天跟一个无赖打交道,不脸皮厚点,那不纯属给自己找难受。”
她掩着嘴笑起来,像一个温婉又飒爽的小女孩,不知怎么,有一种不明的感觉从心里冒出,让人不敢多看她一眼。
许妞全名方许晴,和她姐的名字只差一个字。她说当年她姐走后,他妈就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经常看着她叫她姐的名字。但那时的她和她姐除了五官想象外,其他完全是两个人,就拿脸蛋说吧,一个胖,一个瘦,任谁都一眼看得出来。她说,“我和我姐不是单卵型的双胞胎,而是双卵双胞。”
我不由好奇地问她有什么区别。
她摊着手,“区别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单卵的什么都一样,性别长相,外人根本认不出。双卵的就有可能是一男一女,简单点说,就只是赶上了同一班车。”
我好奇地问她,“就没有什么心灵感应之类的?”
她若有所思地说,“我姐走的那会儿,感觉心脏就跟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紧紧的,要死要死的那种感觉。但是跳得又很快,怎么也控制不住,那种感觉很明显,就像有什么事马上要发生,很慌,但又像什么东西在从身体里抽走。”
小白也凑过脑袋来,一脸讶异地看着她,“这么神奇?”
她点了点头,“之后整整发了两天的高烧,怎么就是好不了,烧了退,退了又烧,反反复复的,吃什么药都不管用,我妈当时还以为我们姐妹两是不是中邪了,还请了个做法的到家里好一顿
忙活,还逼着我喝什么符纸烧过的水。”她说着不由皱起了眉头,“我告诉你,老难喝了,就跟吃烧焦的纸一样。”
“那有用吗?”我不由都被她勾起了兴趣。
“谁知道,到了第三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自己好起来了,什么事都没有,自己下床,自己吃饭,胃口还特别好,跟做了场梦似的,浑浑噩噩的。”
“然后呢?”小白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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