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消失了,留下蒋芳芳傻愣愣的靠着门框,她真的很好奇,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真的能一个人好好活着吗?
再想想自己已经毕业实习了,可还是要每个月管家里要钱。
蒋芳芳心中想着等两个月后的五一一定要去看看他。
而另一头的林天,终于在夜里九点通过搭顺风车的方式到了老家。
可奇怪的是家里虽然已经几年没人住了,可院子里依然干净整洁,左边种着蔬菜,右边种着玉米。
林天心里想着可能是邻居种的,反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
走到房门前,破旧的木门上一把生锈大锁看家,别看这锁头锈的不行,可林天用砖头砸了好多下也没能砸开。
最后居然是门板被振掉了一块,林天便从门洞钻了进去。
屋内空荡荡的除了墙壁和半塌了的火炕,其他什么都没有,估计家具都是被村里的债主拿去抵债了吧。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夜风从裂开的窗缝挤进,发出刺耳又怪异的声音。
不过林天自小在这里长大,所以并没有产生什么恐惧的心理。
但怪异的事紧着就发生了,林天刚走进两步,忽然隐约的听见喊叫声,那叫声如蚊嘤一般大小。
“救命啊!救命啊!”
林天吓的急忙后退了回去,那呼救声便不见了。
“谁?谁在喊?”
林天惨白的小脸在黑夜里特别明显,墙角处蛐蛐声响起,令恐怖的氛围减了不少。
“幻觉?”
林天咽了一口唾沫又开始往里走,可又没走几步,不知是什么东西一下罩在脸上。
吓的林天双手胡乱的从脸上往下抓,差点把自己的眼睛抠瞎。
“蜘蛛网?吓死我了……”
林天刚卸下防备,脖子上又传来虫爬的感觉。
虽然第一反应认为可能是蜘蛛,可那种对毛虫的恐惧又让他躁动起来。
更可怕的是林天胡乱的拍打不但没有把那虫子打下来,反而让那虫子钻进了耳朵!
这下可完蛋了,这虫子要是不出来,估计明天还得去医院!
但此时黑灯瞎火的,林天也没有挖耳勺,索性也不去管它。
林天借着月光走进东屋,在地上捡了几张破报纸,随便的擦了擦炕上的灰尘,伴着蛐蛐的叫声准备入睡。
可谁知之前那叫声又出现了!
“小子,你叫什么?”
这次声音十分清晰,听的真真切切,就跟有人在耳边说话一样清晰。
林天直接在炕上来了个鲤鱼打挺,蹦起身后如临大敌一般背靠着墙壁,因极度恐惧,声音颤抖着问:
“谁?到底谁在说话?”
“我问你叫什么!”
这声音虽如同林天一般稚嫩,却带了些咄咄逼人的气势,搞不清状况的林天脑子一片空白,哪有心情做答。
“你……你在我耳朵里?”
“我问你叫什么?”
“你……你这虫子会说话?”
“啊啊啊!”
由于林天一直所答非所问,那虫子被林天气的忽然发狂起来,又大声喊道:“我问你叫什么?”
林天仍傻呼呼的问:“你为啥要跑到我的耳朵里?”
“哇哇哇……”
林天依旧没有回答他叫什么,并再次反问,气的那虫子带着哭腔哇哇大叫起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叫什么?”
“你能出来跟我……啊!!!”
林天一句话还没说完,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耳朵里传来,估计是那虫子在咬他的耳膜。
那虫子又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
“我叫林天!树林的林,天空的天!”
“哼!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天自知被这虫子抓了脉门,便想着跟它套近乎,客气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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