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田小米被姜继农如同毒蛇般的眼光盯着,愤怒地说道。
“小兄弟,你还是先给我瞧瞧吧。”包有乾无名火起。
田小米是漂亮,可姜继农不顾自己在场,这样盯着自己的女人,那个男人心中能舒坦?
在外面玩的女人,跟养着的女人,可不一样。
“之前你经常给他按摩?”姜继农平静地问道、。
田小米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一边,不回答。
“对啊,我玩累了,小米就给按摩,推拿,不过没你昨天那样舒服!”包有乾回答,“小兄弟放心,我好了,带你玩遍整个蓉城的夜场。天天大洋马都不是问题……”
“包胖子,你还真是死性不改。”肖牧夕一脸鄙视地看着包有乾。
姜继农盯着田小米,清楚地捕捉到了她在包有乾说带自己玩遍所有夜场时的那一丝厌恶跟憎恨。
果然豪门多事端。
包有乾的这状况,跟田小米脱不了干系。
“包哥,你这是身体亏虚造成。昨晚你问我为什么离不开女人,这是身体原因引起,阴虚阳亢。”姜继农盯着田小米,缓缓道。
田小米不再看姜继农的眼神,轻声说道,“姜老师,如果您有办法,麻烦您治疗。如果您治不了,那就不送……”
“这是什么意思?”肖牧夕一直都没弄清楚状况。
“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包有乾也有些怒了。
姜继农太过分了,包哥的女人,是他能打主意的?
“治疗很简单,这需要长期调理。我怕这调理……”姜继农叹了口气。
田小米顿时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跳了起来,“你这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害包总?我从18岁就跟着包总,到现在十年了!”
“小兄弟,这话可说不得!”包有乾不是傻子,“任何人都会害我,小米不会。其他女人跟我,是为钱,为房子……我当初破产,一无所有,是她陪着我一路过来的。”
“我并说什么。”姜继农不想多解释。
他是为了那块天然牛黄而来。
也不说话,当即就开始给包有乾号脉。
包有乾的脉象,比起昨天晚上,更是虚弱,跟姜继农推测的没有区别。
即使这样,他也是认真地判断着对方的脉象,而不是直接开始治疗。
为了那块天然牛黄,他也得认真努力。
没有推拿,直接针灸。
让包有乾把身上衣服扒光,躺在床上,从长强穴开始,督脉上每个穴位一直到大椎,一一扎上银针。
扎上银针,浑身通泰的包胖子趴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一宿没睡还是因为舒服。
随后则是取出了艾条,挨着艾灸每一个扎着银针的穴位。
“就这样?”肖牧夕以为得多复杂。
“要不然呢?”姜继农看了一眼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田小米,田小米一直都在观察他的动作,唯独肖牧夕在这里无所事事,坐立不安。“他现在的病情严重,身体虚弱,必须先通经络,让身体各处经络通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打通任督二脉?”肖牧夕眼睛瞪大了,“那样一来,岂不是会成为武林高手?”
姜继农翻了白眼,没有理她。
专心致志地用艾条炙烤着扎针的穴位。
“为什么这些穴位炙烤不冒水珠?”肖牧夕总觉得针灸很神奇。
当初第一次看到就觉得神奇。
“寒气入体,才会。”姜继农不想解释,这个太过麻烦,总不能任何情况都像寒气入体严重那样一针灸就冒水珠出来。
一根艾条用完,姜继农并没有就此收针,而是把督脉穴位上的银针取下,在酒精灯上炙烤,再次扎入了背上足太阳膀胱经的一些重要穴位上……
然后再换其他经络的穴位,背上,腿上,一直到脚底涌泉,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艾条用了五根。
中午吃饭都是随便对付了一口。
把背部跟腿部穴位针灸完成,已到下午三点。
“五根艾条,1500,诊费就算了,施针500,一共2000……”姜继农收拾好后,对着一边不待见她的田小米说道。
肖牧夕听到这话,诧异地长大了嘴。
姜继农这是见人收费?
之前救了郑锋,才收四百块钱,到她家更是没有收钱。
“小兄弟,就这么点?”包有乾早醒了过来,姜继农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聊什么。
“够了!你这不是一两天能解决,需要长期调理。”姜继农没觉得收多了。
田小米板着个死人脸,二话不说,就从她包里掏出钱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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