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小妖精媚骨天成啊!老头子们都受不了。”齐岸在心中大呼。
“他……他……我……我回来就想问问他,我哪里配不上他。他开始还说他顾及罗渊爱我,不能横刀夺爱。”
踏天门几个老者都暗暗点头,罗渊追求林兮不是一天两天了。
其实不止罗渊,踏天门好几个青年才俊,都对林兮有非分之想。
“我说,我至今都不曾对任何男子动情,只为齐岸一击格杀重楼长老而心动,罗渊他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除了鞅桐,老头子们又在轻轻点头,心道:这话不错。
齐岸看得发笑,生怕这几个老头把脑袋晃下来。
“可是,齐公子说什么都不答应。我想我林兮此生,第一次对男人动心,竟然换来这么个下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家伙们的脸色更柔和了,看向齐岸都有点微怒。
“于是我就拔刀自刎,打算永诀于世。”
“啊?”一个老头忍不住惊呼起来。
“咳咳!”
鞅桐干咳几声,提醒自己家的骨干们不要那么丢脸。
“就在刀子快要割到喉咙,齐公子他突然扑了过来,将我的手拍开。那刀擦着我的肩头划过,刺破了我的衣衫。”
说着,林兮撩开罩衫,翻出了那一角刀痕。
“我以为齐公子是怜我心伤好意搭救,哪知……哪知他看到我的肩头,突然狂性大发,借势撕破我的衣衫,说什么既然我一心求死,不如先让他痛快一下。”
“啊?”
这次是三五个老头和琳琅仙宗的仙子们同时惊呼。
齐岸的性情转折实在太快,但面对绝美容颜和雪腻香肩,似乎突然色欲迷心也说得过去。
“听听!你们听听!这话不是畜生说的,还能是谁?”
黛琳大声怒喝。
“我当然不从!爱慕是爱慕的事,只要不过门,谁也不能碰我的身子一下。我立刻捏碎了师父给我的传讯符,才免遭毒手。呜呜呜!”
仿佛说一遍故事都经历了莫大委屈,林兮再次扑入黛琳怀中痛哭。
“齐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鞅桐声色不动,只是看着林兮不断抽动的脊背。
齐岸不屑冷哼,
“我没啥说的,说啥你们也不信啊!看看踏天门的长老们,就差拿剑戳我几下子。”
那几个随着鞅桐而来的长老,同时脸红。
其中一人讷讷道:“该说还是要说,我们也不能偏听偏信。”
“哈!那我要说她都是胡咧咧,你们信吗?”
齐岸大笑。
几个长老等了片刻,见齐岸只是发笑,却不继续解释,纳闷道:
“完了?就这一句?”
齐岸点点头,
“就这一句啊!真相只有一个,真话也只有一句。”
“这……”
踏天门的长老们都迟疑起来。
林兮的故事声色并茂,齐岸的辩解苍白无力,很显然胜利的天平不在齐岸一边。
黛琳冷笑一声,唰地抽出腰间宝剑,
“够了!你们还非要把黑的说成白的吗?小畜生自己都编不出糊弄人的谎言,你们这些老东西还要一步步教他?”
鞅桐轻呼一口气,也拔出了腰间宝剑。
“真相只有一个,真话也只有一句,齐岸这句话说到了我心坎里。”
话音一落,鞅桐站到了齐岸身前,保他的意图摆在了明面上。
黛琳大怒,指着鞅桐的鼻尖大骂,
“老匹夫!不要以为我今天势单力孤,就怕你踏天门上下!”
“黛琳,也不要以为,这个世界就是用美色横行的浊世!男人不都是女色面前的蛆虫!”
鞅桐毫不示弱。
“说得好!”
齐岸跳下车头,啪啪啪用力鼓掌。
“鞅门主,我本来有些看不起你。从罗渊他们的事来看,你不是一个好门主,但做人还不赖。”
鞅桐目视黛琳,嘴角微微上斜,“你这是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齐岸一拍小炮,小炮将炮筒平放,对准了黛琳等人。
“当然是夸你!身不由己的事很多,但能相信该相信的人,你做人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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